第26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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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还有一些小菜,一人一瓶互相干。晚上两个人依偎一起睡,亲吻和说话。有时候会看着天花板聊天,讲拍戏时的趣事,或者某个知名影星的八卦。

        他们也会出去玩,短线自驾游,伪装的严严实实,去邻近的小城市,或者农村,拍很多很多的照,夕阳下的石板桥,摇橹的渔夫,窄窄的乌篷船,虽然照片里的他俩大部分时候都带着墨镜,而且有几次差点让别人认出来。

        那段时间海微总是以为自己回到过去了,如此单纯不含一点点杂质的生活。丢开了世俗,名利,欲望,金钱,丑闻。只留他们彼此,只有他们彼此。像是涸澈之鲋,相濡以沫。一直那样该有多好。海微其实有一点点后悔,如果当初跟沈熹年一道留在京城,现在会怎么样,可能永远出不了名气,但必定活得比现在幸福。因为背负的没有那么多,因为平凡,因为简单,所以无忧无虑,所以快乐。然而世间安有两全法,抛弃平淡就注定波折,既然没有回头路,既然没有后悔药,于是能做的只有一步一步好好走下去,倘若她过得不好,即便家门永远为她敞着,海微都不会有脸回去。她虽然不虚荣,但也奢望衣锦还乡。

        半个月对于艺人来说是奢侈的,并且损失巨大。海微跟沈熹年都极其珍惜他们在一起的这将近尾声的时光,因为可能下一次见面又是很久以后,这个很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几个礼拜,又或许是好几个月。那样漫长而难捱的等待里又会出现多少不确定的因素考验彼此。他们说好彼此要信赖,然而,这样的诺言却在最后一天被无情地敲碎了。

        “微微,能跟我解释一下么?”

        那天海微起得迟,一出来就发现沈熹年深情不对,低头就看到桌上的照片,她跟迟书良,两个人笑的很开心,是他们吃饭时的照片,不同的场所,零零碎碎拍了很多,最清晰的一张是她靠在他的肩头哭。

        海微觉得好狗血,他们之间唯一一次所谓的亲密动作倒真的这么巧被狗仔拍到了。她想解释什么?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她能解释什么?海微不说话,她沉默地把照片理整齐,然后扔进垃圾箱,接着坐下来慢慢地吃早餐。

        气氛冷到的冰点,两个人都不说话,冷战一触即发。

        沈熹年默默喝着牛奶,过了良久他像是终于做出妥协,叹了口气起身,俯下身,在海微耳边低语道,“知道么,我跟公司玩了半个月的失踪,为的是你。如今你却连一个解释都不屑给我。微微,你让我失望了。”他又禁不住叹了口气,默默起身离开。门从背后重重地关上,也从海微心里重重地关上。

        第29章第二十九章雪中送炭

        到底要怎么去形容海微跟迟书良的关系呢。

        暧昧么?绝对不是,因为海微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把迟书良当一个男人看过,除了第一次那扮猪吃老虎般地的“霸王硬上弓”。

        迟书良没有在海微面前掩饰自己是,海微记得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迟书良总会带了一帮男宠,当然,有时候也有女眷。起初是一群人吃吃喝喝,时间久了,就换成了几个人吃吃喝喝。迟书良一直带着一个叫童惜惜的男孩儿,那孩子长得很美,看了是禁不住要让人疼惜。海微知道童惜惜是迟书良的心头好,关系暧昧。迟书良喜欢摸童惜惜的脸,喜欢亲他的酒窝,吃饭的时候喜欢搂着他,并且毫无顾忌。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分开了。迟书良直说是童惜惜甩了他,但话里却从来没有伤心的意思。在海微印象里,童惜惜是陪得他最长的一个,因为之后,他们吃饭就只有迟书良跟闻海微两个了。

        海微之所以对着迟书良可以毫无顾忌,甚至打嗝放屁这种放不上台面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她不在乎,另一方面是源自迟书良的性格。他是那种能够很快摸到人家痛处,却又能小心绕道而行的家伙。话唠,整天唠唠叨叨,看似神经大条,关键时刻却也不掉链子。善解人意,有时候聪明得让人牙痒痒。所以掩饰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用处,不如真性情来得舒坦。

        正是这样的无所顾忌,才遭致如今这种她八辈子都想象不出的流言蜚语。

        海微打开手机的时候,未接来电有几百通,她还没来得及细看,经济人的电话又来了。

        “姑奶奶,手机终于开了。我差点就要买硫酸上你家了。又出了事情,公司现在派车子接你过去,到时候详谈。”

        保姆车出丽都苑的时候,大门又被媒体堵上了,车子开的极缓慢,喧嚣的人群扒着车子,闪光灯不停地闪,保安这一次又是全副武装,拉成了人墙,一个个几乎都是咬牙切齿,就差放催泪弹驱散人群。

        “瞧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少的事情还没完,你又捅出点篓子。闻海微啊闻海微,你真是糊涂。”经纪人恨铁不成钢,手指头恨不得戳到她脑门上。

        “艾姐,我又没做错什么,就跟迟导吃个饭。”

        “吃饭?吃饭吃到人家肩膀上去?到现在你还狡辩。”经纪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把副驾坐上的报纸丢给她。

        又是那种八卦周刊,娱乐小报,花里胡哨的封面,凑近一看,就是那张她跟迟书良照片的无限放大版。

        “闻海微情场失意,另觅安慰。”,“迟女郎夜会名导,哭诉男友恶行,以泪洗面。”“微熹恋,恐凶多吉少。”大号黑体字,零零碎碎的都是恋情告吹的负面新闻。

        “哧,都吃饱了没事干。吃个饭还没安省。”海微颇有些扫兴刚准备把报纸往旁边丢,另外一则新闻却又引起了她的关注。

        “沈熹年神秘失踪14天,《斜阳》剧组停工,面临至少800万损失。东影称,沈熹年下午四点将开新闻发布会,到时会对相关事宜进行一一答复。”

        看到此,海微想心情不由地沉下去,

        “艾姐,依你看,沈熹年这次的事情,到底怎么个说法?”

        “沈熹年失踪造成骨牌效应,现在听说珠海和拉萨的戏都推迟了。话说《斜阳》原定5月至9月停厂景出外地拍戏,原本使用的录影厂已让给其他剧组,如今《斜阳》剧组取消行程,但有意跳拍厂景也无厂房提供;一出剧集的制作费包括台前幕后人工及厂房费用等,这么看来,这次沈熹年真的要赔死了。”

        海微听她这么一说,愁云又惨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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