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拇指肯定不像他脸色表现得那般镇定,她甚至发觉牙齿都陷进了他的肉里,可是他却丝毫未见挣扎,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很狠心,毕竟是他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的场合,不论他如何看待自己,也得感激这个男人。
乐满满渐渐松开牙关,眼泪也适时止住了,垂下眼皮,她发现自己第一次遇到如此矛盾的心理问题。
“发泄完了?”阎毅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车内一阵的安静。
抬头奇怪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知道她咬手指是在发泄情绪?却由着她咬疼自己却不皱半分眉头?她困惑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难道你还打算咬我这张脸吗?”阎毅望着车前方吐出这句话。
不可思议的,这句冷调侃舒缓了她心里的郁闷,清了下喉咙说道:“我可不打算咬坏了自己的牙齿。”
男人缓缓转头睇着她残留泪光的清丽眼眸:“吵架打架,乐小姐是样样不缺。”
“我才不是打架,不清楚实情就不能给我妄下定断。他那种不孝的逆孙活该被我甩耳刮子,哪怕我把他脸甩烂了也不为过。”委屈的泪流走,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初始的活力,想起那个可耻的人,恨极。
“他是对你不孝,需要你去管?然后把自己糟蹋成这副模样?社会上不公平的事不计其数,你难道打算个个以身试法。”想到她当时的状况,阎毅的口气变得恶劣了些,继续讽刺她,“凭你的能力又帮到了多少,还是说你其实帮倒忙。”
看到他又是那个神情,心被抽了一下,正声道:“难道他对自己的爷爷奶奶那么恶劣,我们作为这个社会的一份子不能帮助一下吗?不能去教训他们那些社会残渣吗?你可以鄙夷我的工作,鄙夷我社会地位不如你那般高,但你没资格蔑视我的所作所为。”
她眸中闪现一丝不可察觉的受伤让他有些疑惑,鄙夷她的工作?这时前方一辆银色轿车从边上拐过来,司机立马一个急刹车。
“啊!嘶……”乐满满因毫无准备直接撞上前座,身子滑下又一次牵痛了刚忍下去的伤。整个人蹲在那动也动不了。
阎毅将手放在驾驶座的靠椅稳住了身子,发现身边的女人蹲在座椅下不住呻吟,忙弯身想扶起她。
“嗯……”乐满满疼得脸都扭在一块:“好痛,别动我。”
“阎总,乐小姐怎么样?”司机也紧张回头询问。
“医院还没到吗?!”
“下一个路口拐弯就到了。”司机重新打火将车子开起,现在可是十万火急的时刻。
阎毅又把心思转回女人身上:“哪里痛。”
“呃……胯部的骨头,嗯……”紧紧咬着牙齿忍着,无耐太疼,呻吟声不断从口中传出,大力呼吸着,冷汗直冒。
男人眼里心里满是焦急,不敢搬动她身子,只能温柔安抚:“快到医院,忍着点。”
一到医院门口,阎毅下车绕到另一边,顾不得是否牵扯她的伤口,赶忙将她抱出,径直往医院走去。经过一系列医疗程序的折腾,乐满满终于躺在了医院的单间p病床上,现在她担心的不是伤何时能好,何时能恢复去上班。而是这间高级病房会要她多少红色票子。
病房门开了,阎毅走进来,似乎带着黑色气焰迎面扑向她。也把她满脑海的高筑的债台吹散开。
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男人翘起腿将手叠放在上面说道:“看来你身子挺结实,至少那一摔没把你骨头摔裂。”
“那是,我身体一向很健康,他那一拳能把我怎么样。”乐满满倒是忍不住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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