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熊腰挡住了脸?反而你成为人人称赞的痴情人士,记者还大篇幅地报道你的辉煌成就,是花了多少钱去买通?算不算行贿呢?”
阎毅终于抬起头,淡然回道:“报道我不好吗?至少让公司声望大涨,我也可以坐享其成。至于你说的行贿,可掌握到证据?”
“切!算了算了,跟你斗我是自讨苦吃,有谁知道堂堂梁大警官还得受你这憋屈气。不就是为了女人大动干戈呗,只是这干戈在暗地里汹涌澎湃罢了。”梁立走过去俯视桌上的资料,又一副严肃的工作状态:“这就是昨晚局里的计划书,一共两份。属于绝密文件,只有整个抓捕行动的上层人士才能看到。胡力新这个大头由陈长官带队抓捕,我们这组负责闻琛以及其他涉案人员的逮捕行动。”
“胡力新已经定好了后天去美国的机票,他做好了逃走的准备,这个也在计划里吗?”黄云翔说出疑问。
阎毅将身子靠在皮椅向后躺:“我已经分派影子队的人员定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计划我们织构得很牢固,任他们冲哥头破血流,也逃不出去。”双手握紧,坚毅的眼神散发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泰然。
“没错。精密部署了四年的行动定是不放过任何一只漏网之鱼。”梁立将手臂叠靠在胸前,转过身撑靠在桌子边沿:“不过还有一个人,他并没有涉及整个案子。而且,即使他向公众坦白他当年的罪行,如果没有当事人的起诉,也无法通过法律手段制裁他。”
阎毅知道他说的是谁,他不可能冒险让乐满满起诉闻子梧,对她来说,在法院面向公众比杀了自己还无法面对。但不代表他会放过那个男人,站起身来,走到百合窗拨弄下叶片,冷峻的嘴角浮现一抹恨绝的弧度:“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毒品吗?他经常和男友出入酒吧,藏毒也有可能吧,何况是他那种私生活糜烂的人。”
其他两个男人呢面面相觑,有些吃惊,却也在意料之中。黄云翔过去拍拍他的肩:“毅哥,你每次都能让我意外啊!”
“可是你要怎么让毒品出现在他身上?别说你把毒品弄到他那去,这样你也会成为被告者,逃脱不了干系。”梁立问出关键。
“我为何要脏了自己的手,我只要在一旁看着他掉入法网就行了。别担心,自有办法让他成为罪犯,而我一身清白。黑和白的东西,在这个社会并不是那么明显。”阎毅说出一段意犹未尽的话语,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好友说:“有一个女人也必须在我们的抓捕行动中,有探员报道她是胡力新前几年认的干女儿,胡力新收受的贿赂,她也分过。”
“苏雨琪是吧?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她。我看乐满满是捡到块宝了,对她不利的人个个都被你铲除,你咋不把她的前夫也干掉?”
“我向来不管无辜人士。”
“啧啧???”梁立一脸鄙夷:“你这狼外婆的心,大绵羊的脸啊!那男的是没啥把柄可抓,不然按照你这小心眼的性子,逮到一个把柄定然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正好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阎毅接起来,柔和的音调和刚才的凌厉判若两人:“伯母,吃过中饭了吗?恩???这两天有重要的事,后天去医院。”
忽然他的神情变得诧异,惊喜,过后急转直下为不可思议、疑惑和沉重,“我知道了,忙完这里的事我会立马赶去医院。”挂上电话,阎毅坐下不发一语。
黄云翔嗅出了一丝不对劲,轻声问道:“毅哥,是医院那边出什么事了?”
他揉了下酸疼的眼角,重重叹口气:“没出事,满满醒了。”
“醒了?这不是好事吗?你赶紧去医院看她啊!行动今晚才开始,现在还是有时间的。”
“你不是天天盼着小不点醒来吗,怎么还摆出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梁立说出心里的疑问。
阎毅将椅子转向窗户前,深邃的眼望不见他的情绪,低沉的嗓音淡淡吐出:“她把离婚后的事情都忘记了,医生说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我要把手头的事解决了,再去解决她失忆的事。”
“失忆?!”
“失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表达对这种天雷戏码的震惊。
·······“满满,今天觉得怎么样?腿还会疼吗?”李美扶起乐满满让她做好,然后把移动餐台推倒她面前。
“还有点疼,膝盖左边不能弯曲,不然就扯着疼了。”乐满满伸出右手抚了下右腿膝盖的内侧,还剩下两层保护膝盖的白色绷带,索性这次没有造成骨折。看到大姨要喂自己,忙用手挡住:“大姨,我右手还是好的啊,自己来吧,不然整天都没啥运动,要变成猪。”
“好吧!”李美把碗放下,让她自己动手来,看着手臂绑着固定架,右腿还伤痕累累的侄女,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将她落下的发丝撩到耳后说道:“你姨夫单位有点事,昨天就先走了,过几天他再请假来看你。”
“没事啦!姨妈。”乐满满一边低头喝汤一边回答:“姨夫有事就让他先忙呗,反正我也只是手臂和膝盖伤到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出院后我就回家休养呗。”
“恩,你哥还在马来西亚出差,跟你讲完还不够,还天天晚上打电话跟我问你情况。”
“哈哈,我哥那是关心我嘛!谁让他有一个总让人操心的妹妹呢。对了,哥说过年办酒席,他终于把若钰嫂子娶进咱家门了,我跟他预定了伴娘这个职位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