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睁大着眼睛。
童瞪大眼睛,还如两年前一样清澈。
只是,是被泪水清洁。
我脱去童的衣服,她乖乖的,像只小白兔一样随我摆布。在最后一件衣服脱去后,童抓住我的手,让我闭上眼睛。
她指引着我摸到光洁的皮肤,上面有蜈蚣一样凹凸起伏的粗糙的肌理。
“这就是我们儿子出来的地方。他可会折磨我了,非要破开肚子才肯出来。像你一样,折磨我最拿手。”
我睁开眼,吻上去。
“是不是很难看?”
不,一点也不。
“不过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在这留下疤痕了。”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叫三毛。呵呵,那不是和一个作家同名了吗?
童盯着我,“真的?”
当然,现在就让你怀。
其实我对自己并没有信心。
在听童说威每次压在她身上一个小时以后,在听她说面对其他男人脱光以后,我以为会不行。
以前曾设想要是知道童经历过别的男人,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心如刀绞,难以面对。
可当这些真的发生,身体却兴奋的告诉自己,不,可以接受。
我彻底被自己震撼了。
原来,真爱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介意。
真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一切。
真爱一个人,可以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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