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萱,项擎北呢?怎么回事,你们订婚了,项擎北却没见过我们这边的父母!”
一个细声细气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尽管听得出来十分的克制和冷静,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势力味道迸发出来。
踊父母?难不成外面来的人是家明家萱的父母。
她从没见过他们,只听说他们的母亲去世的很早,父亲后来续弦,娶了一个富家小姐,虽然教养很好,可是冷面冷心,与他们也没有感情。
“妈妈,擎北他一直很忙!”
是苏家萱在小声的替项擎北辩解。
“他忙?我们就不忙了,苏家萱,你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向着他了啊。我告诉你,你这样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听得出,中年女人十分不满意苏家萱的态度。
“妈,擎北他很爱的,我知道!”
“他爱你?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苏家萱,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每天晚上都有回来,不信你去卧室里看看。早上才去纽约的。”苏家萱说。
于是一群人,拥着朝楼上项擎北的房子里走去。
姜木樨靠在书房木门的后面,心里明白了一些什么。
只怕这一次,项擎北和苏家萱的婚姻,又是双方的父母之命吧。
而项家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加上外公。
她一个人走出了项擎北的别墅,走在了清冷的大街上,这一次,她也许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她回家,跪在梅绮绢的身下:“妈妈,请您成全我和擎北!”
说话时已经是泪如雨下。
梅绮绢冷冷的看了她三十秒,目光再次投向远方,那里有一棵树,在秋天的季节里,树叶纷飞,飘散。
“木樨,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妈,我知道,我知道我几次莫名的消失,让您心里有阴影,可是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犯的错,今后我不会这样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事情。请您成全我们吧,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
姜木樨第一次这样去求一个人。
倔强的她,从来没有这样放下架子,去求一个人。
“不行,擎北已经和家萱订婚了,接下来就结婚了,我不希望再有什么波折。”梅绮绢狠心的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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