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定定的看他,“擎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你都要告诉我,我们总可以一起解决的。“
聆她的性格一向都是温和闪躲的,不然也不会数次离家出走,可是此时此刻她说出这句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认真。
项擎北的身体微微一震,松开放在她肩头的手,慢慢站起来。
木樨却不肯有一丝放松,也站起身,目光坚定,“如果你这样一直不愿意说,刚才为什么又要问我呢,问我是不是在意你那天的态度和答复?那有什么意义吗?”
这竟然就是姜木樨。
项擎北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矮了他半个头,身形纤瘦清秀,语调意外的多了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不答不行,又好像真的无所畏惧,坚定执着的眼神比任何一刻都要动人。
他看着她良久,终于动了动唇角,嘴角牵出真真切切的苦笑。
“木樨,真正自私的人是我。”他沉声说,“可是,我又不甘心。”
“什么?”木樨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没事。”他倾身吻她,“木樨,相信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了她,眼底一片深邃,拥着她的双手倏地收紧,“我会争取。我们要白头到老。”
她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有一刹那的安。也许真的只要他这样说了,就必然会做得到。她选择信任他,如同相信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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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擎北倚在窗框边,望着不远处平静的人工湖泊微微出神。湖边长椅上坐着的几人,身上淡蓝色条纹状的病号服依稀可辨。
办公桌后的人拿着报告仔细翻看了一遍,这才抬起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的手指扣击桌面。
“你终于决定了?”他问。
项擎北回过神,看了看他,“是。”
云瀚海深黑色的眼珠闪过了怀疑的神色:“这一次,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临到关头才突然说要取消不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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