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割破空气的的声音,她的嚎叫声也是一样的尖细刺耳。而那些行刑者却象
在欣赏西洋歌剧一样,被这并不和谐的和弦陶醉了。胶皮棒击打后的伤痕并不很
明显,只是留下了一块块的淤斑,遍及后背和臀部。在不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
感觉,可当被重新击打时,那剧痛足以让她这个铁娘子流出眼泪。小腹部上的一
条足有三寸长,蚯蚓状的伤疤是被那个行刑队长用一个带锯齿的军匕慢慢地割开
的,当时他一边割一边仔细地观赏着她大声呼嚎,前仰后合,痉挛的肌肉仿佛要
挣脱紧箍着身体的刑架。遍布全身的还有一些不容易被看到的红点,那些是一个
善于用钢针施刑的小个子的杰作。每当冯霞看到那些长短粗细不等,闪着阴冷蓝
光的钢针时,冯霞的心就缩紧了。直到那些钢针一根根刺进身上的一个个敏感部
位时,缩紧的就不仅仅是心脏了,还有肌肉。耳垂,指甲,阴唇,脚心,肛门,
还有被雪茄烫后结成硬痂的乳头,都是被刺的首选部位。有时还将钢针露在外面
的一头用火加热烧红,再将她的乳房从根部用钢丝绳捆扎起来,使奶头硬硬的直
立起来,在「吱吱」的烧灼声中,冯霞的意识往往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还有一些看不见的伤痕,却更令冯霞痛苦万分,那就是电。虽不愿意,但她
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被电刑折磨时的苦难经
那次她被悬空吊在刑讯室里那炽亮的灯光下,两条腿也被两根从屋顶垂下的
粗大铁链向前左右*开,三条连着电线的粗铜丝则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尿道和
肛门。没有任何的警告,第一股电流就突然袭来,她感觉好象三根烧红的铁棍同
时插进了她的身体,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
割裂。她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然后又突然落下,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
她的身体也几经起落,就仿佛是一个吊着细线的木偶不由自主的上下翻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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