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电源的手按下,五个女兵便一起惨嚎,直到都流出尿液,在电流的刺激下,
冯霞的奶头因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甚至一次次地把奶水喷到对面的女兵的身上
……
一棍击打,打断了冯霞的思绪,其中的一个越南兵对着冯霞用手做了一个开
枪的姿势。是去枪毙吗?还是又是象前两次经历过的假枪毙?她不知道。
死亡对她来说已是一个奢望,她企盼着这一天的来临。
然而当那三个越南人反铐了冯霞的双手,并用一根铁丝紧紧扎住了她的乳头
的根部时,她明白了那个枪毙的姿势只是一个玩笑,因为每次她是这么被拉进刑
讯室的。这就好象每道大餐前的开胃菜一样,对于一个中国的特种兵女队长,这
么赤身裸体地被别人拽着那个证明自己是个女性的器官,这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
折磨。
还是那间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刑讯室,她已数不清多少次在这里大声的呼嚎,
又多少次突然的沉寂。但每一次的沉寂都是短暂的,因为那些虐待狂们不会让她
昏迷太久的,他们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弄醒她,又一次次地看她做着精彩的表演:
绷紧的身体,颤抖的肌肉,刺耳的尖叫,还有那流满全身的汗水和蹙紧的眉头,
似乎这一切都会让他们激动万分。他们真是极有刑讯的天赋,就仿佛是一群天才
的画家,使用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她的身体上创作:钢鞭,棍棒,蜡烛,尖针,
匕首……还有时则是慢功,虽在表面上不留一点伤痕,却更让冯霞痛不欲生。
比如用绳索把她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拉紧她的各个部位,
并让她长时间的保持着。有时是四肢被无限延展,几乎要被拉裂。有时是脖子被
向后拌住,几乎让她窒息。有时是腰部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仿佛要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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