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犹豫了一下，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点点头，“痛苦百倍，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那不是人格分裂？”贾东南瞥了他一眼，“再怎么没有安全感也不能将深深当犯人不是！人生那么长，周围的人际关系那么复杂，怎么可能不和男性来往？慕深深，你给我搬出来住！顾启扬碰不得，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不靠谱了！”
“不行不行！要是让她搬出来还不如直接让我哥难受死！”
慕深深低头，啜着眼前的茶，一句话不说。
“他……可以治好吗？”慕深深小声的询问。
祁正过了很久才轻轻的摇头，“能也不能，反正药物没有什么效果，一般的药物只是控制他的头痛而已。”
“他只要一犯病就会头痛吗？”
“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以前只是不爱和人相处，后来……出了那场车祸之后就会头痛……”
“车祸？什么车祸？”慕深深猛地愣在原地。
这下连贾东南都被吓到，惊讶地看着慕深深，“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慕深深愣愣地摇头！
祁正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咬着牙，“真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和……肖竹音有关？”
敏感话题，祁正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觉得还有瞒着我的必要吗？”慕深深有些急了。
“说罢！这个地步了！”贾东南在一旁鼓动。
祁正看了一眼两个女人，叹了口气，“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你多想，我们很久都没有提起了，以为你都知道，车祸之后他就常常头痛，很久没犯了，估计这一阵子被你给急的。”
“肖竹音呢？”慕深深打断他直接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也不复杂，就是她喜欢二哥，但是大哥又喜欢小音，二哥就一直避着她，后来小音赌气就答应嫁给大哥，谁知道，后来出了意外，大哥不在了……她就去了国外，最近才回来，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慕深深捏着手中的杯子，久久地才开口，“那……他呢？他喜不喜欢她？”
“啊？”祁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那么多个“他”是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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