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暖暖的,她伸着手摸着,发现上面敷着一个热水袋。
所在的房间不大,小小的恰到好处
慕深深勉强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唐萧的那一栋小房子的床上。
她想起了在医院最后一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袋子,慕深深看着那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包日夜组合的卫生棉,这一次她来得特别多也特别的疼。等到她处理完一打*门的时候,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有些发愣,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屋子里静悄悄的,唐萧不在,香气从桌子上飘过来,她盯着桌子上那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粉,神情恍惚。
他还是记得自己在来例假的时候喜欢吃这个。
慕深深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怕下一秒唐萧就会出现,她没有鞋子,拖着他的男式拖鞋就出了门。
天微微的亮了,路上的人很少,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身上还穿着吊带的睡裙,披着一件唐萧的外套,昨晚是漫长的一晚,长到将她四年来的安逸打碎得一点不剩!
站在大的十字路口,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走,去哪里?
她茫然的站在路中央,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步诺看着拒绝了自己扶他上去的唐萧,扶着墙艰难的慢慢的踏着阶梯一级级的往上走,这个倔强的男人,非要保持着那该死的自尊心!等他上到二楼站在自家的门口,掏出钥匙要开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变得紧张,不知道里面的那一个女子还在不在,他将手里特意起早去给她买的衣服换到另一边手上,忐忑犹豫的开了门。
屋子安安静静,房门开着,而那一碗他早上做好的汤粉还仍旧静静地安放在桌子上,一动未动。
他颓废的站在原地,手无力地垂下。
慕深深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辗转着再次走到了医院,医院已经被顾启扬以前的弟兄围了起来,医院里少有闲人在走动,专门守在医院大门口的几个人看到慕深深,一个个相对着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着她。
可是最终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慕深深拖着大大的拖鞋走在医院的主干道上,初秋的南安已经很冷,她裸、露在外面的脚被冻得通红,外人见到了都有些不忍的转开头,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一路往上,她不知道肖竹音住在那一间重症监护室,她在上楼的途中问了好几个人,可是每一个人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仿佛自己是毒蛇猛兽,她又想起祁正昨晚说的话。
“我们以前的那帮兄弟没一个是向着你的,可惜偏偏二哥稀罕你……跟着二哥从国外回来的兄弟都知道小音和二哥的事,小音以前是一把手,兄弟们都爱听她的,见了她就习惯的开口叫嫂子……”
慕深深这才记起原来自己是不受人待见的,原来自己在顾启扬的那一帮有生死之交的兄弟眼里是不受欢迎甚至是讨厌的,他们眼里所认可的一直只有肖竹音一个,他们在等着他们重新在一起的那个时刻,没想到中间冒出了一个自己,那第三个人不是肖竹音而是自己。
是她慕深深自己,既然顾启扬已经想起来了,那她慕深深还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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