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过的人多了。”
慕深深原本就无神的眼睛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眯了眯，手紧紧地握起，顾启扬伸出手将水掬到她的背上，湿热的指尖触到她粉嫩的肌肤，慕深深像是一只遇到了怪物的小兽，猛地弹动了一下，溅起更大的水浪。
她移到浴缸的另一边，一大半的身子漫在水里，惊恐的看着他。
顾启扬的手停在半空，慢慢落下，最后放在浴缸边上一下一下扣着。
“知道怕了？”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让慕深深害怕与颤栗的声音。
“……”
“过来。”他的手停住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眸，下着命令，慕深深却像是被定住了的木偶，抱着自己的双肩，一动不动。
“我不说第二次。”
慕深深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的眯紧。
“……顾启扬……”她颤动着开口，“放过我……求求你。”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剂再强烈不过的催化剂，顾启扬就算是再无表情的脸也垮了下来，面部紧紧地抽了一下，怒极反笑，他竟然哼笑了起来，听得慕深深身上升起一阵阵的凉意。
“……你不是顾启扬。”她看着他冷冷地开口。
顾启扬一震，“你说什么？”
慕深深看着他一字一字地开口，“你，不是顾启扬。”
你不是他，如果是他，他绝不会这样强迫自己，如果是他，他绝不会这样的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意愿，如果是他，他绝不会忍心看自己哪怕受一丁点的委屈与惊吓。
所以，他不是！他不是她慕深深的那个顾启扬。
“啊！”
慕深深被他一把抓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一般的将她扯过来，塞进自己怀里，眼睛危险地看着她。
“慕深深！就算我现在再变态也是被你逼的！是你慕深深逼得我成了这个样子！你才是罪魁祸首！”
慕深深浑身湿漉漉地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一动不动。
“逃？怎么不逃了？继续逃啊！”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慕深深！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要……”
“顾启扬……你非得这样……”
顾启扬难过又痛苦地伏在她肩上，“是的，非得这样，只有这样，你才会在我身边，慕深深，哪怕是这样，我也不会许你离开。”
说罢将慕深深拉起来，揉在胸前倾尽全力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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