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仁,他即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他在乎她会不会因此而受伤;他不晓得她哪儿受伤,却负疚地像犯了淘天大错。
「心疼该死,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抽回在她胸口上的手,用力地握着拳,关节咯咯作响。「伶,你撑着点,我立刻带你去找大夫。」
流了一堆眼泪后,觉得舒坦许多。她握住他一根指头,像孩子那样抓着不放。「仁,你对我做了很不好的事--」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你去看大夫。」他作势要抱她起来。
朱雪伶在水里挣扎着。「这给任何大夫看都医不好的。你曾听说过爱上一个人,吃药就会好的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差点忘了他是根木头。「仁,你害我爱上了你。」
他用他迷人的黑眸跟她对视着。「什么叫爱」
哎!她还爱上了根蠢木头。这荧族人连爱都不懂吗之前潜说荧族长老因为绯的能力所以才会将绯配给仁,可见得他们的婚姻是以能力作为选择。
想想该怎么向他解说才好。「母爱,你该懂吧爱就是像你母亲对你那样无私的感情……」
「我们族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从出生起就开始集中照顾跟训练。」
她被这个事实吓到,虽然朱雪伶是个身世可怜的孤儿,但至少还知道她的父母是谁,而他们也曾经爱过她。
荧族人从没有接受过爱,当然不懂得爱!她这时反倒同情起仁,当下就决定了,她要教仁慢慢去「爱」--然后爱她。
仁根本搞不清朱雪伶突然说的一堆话,还是执意要带她去看大夫。
「你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吧」
他怔了怔,然后有些不悦。「难道你这么做只是在戏耍我」接着猛地攫住她的唇,送了口口水。
朱雪伶知道他「播完种」后就会即刻离开,虽然不舍,但他是一族之长,肯定是有许多事得做,可是在那之前,她还有些事要做。「等等,仁。」她急忙勾住他的脖子。
仁站起了身,连带着她也被拉离澡盆。他本想将朱雪伶拉开,但才碰了她一下,就像被烫着一样弹开。朱雪伶跟他身体贴着身体,自然可以感觉到他的「w」开始上升。他转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你可知我有很多事要做...」当她蠕动一下身体,触动到他火热的部位。他咬着牙问。「快说,你要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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