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悲天悯人的歉意吧,我不需要!我只希望案子完结的时候,属于我的钱一分都不要少。”顾立夏不屑的睨了他一眼。
“我答应你!”周庭宇纠结的坐起来双手抱头。
两人都沉默下来,弥漫着咸腥的血腥味的客厅里,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忽然,周庭宇带在左手上的手表,尖锐的响了起来,信息显示,来接班的人已经进入小区。两人心惊肉跳的对视一眼,立即迅速搬开饭桌,将那个昏死的男人拖进杂物房。
现场
很快清理干净,周庭宇解开保险锁密码;顾立夏跑进房间,脱掉衣服躺回床上。颇有默契的两个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周庭宇刚跑进顾立夏的房间,衣服才脱掉还未锁门,就听到滴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飞快的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无声的看着顾立夏的眼睛。
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后,顾立夏抿着唇,艰难的点了点头。周庭宇很快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一动不动。一冷一热的肌肤,紧紧的贴着。屏声静气的两人,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无暇顾及其他。此时此刻每一秒的时间,都显得那么漫长。
“武哥!都中午了还没运动完?你们继续,我在这看着过下眼瘾。”保镖阿海,推开顾立夏虚掩的房门,入眼就是香艳之极的画面。他讶异的愣了下,随即□着调侃道。
“你小子找死!赶紧出去,我办完事就出来!”周庭宇佯装不悦,眉头瞬间皱得比抹布还难看。
“别的呀,成哥让我把老板的话带给你。让我看两眼呗,老板最近下命令,不得随便去寻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饿了10多天了,给我解解馋吧。”阿海倚在门边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看样子并不打算放过看现场的机会。
周庭宇的脸很快黑成了墨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求救的看着顾立夏。
顾立夏避开他的眼神,霎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推开周庭宇翻身跳下床,赤条条的走到阿海跟前。
“啪!”伸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他脸上。“很想看是吗?”
打完了,她趁阿海愣神的功夫,把他手里的烟抢过不来,对准自己瞪得溜圆的眼珠。长长的睫毛,被烟头烫到发出刺鼻的糊味。她眼皮都不眨一下,凶神恶煞的说:“我要是瞎了,你去死都不足谢罪!老板罚我,轮不到你小子看热闹!快滚!”
阿海被她玩命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脚底抹油落荒而逃。
“嘭!”顾立夏甩上门,慢慢的蹲到地上。眼泪莫名其妙的滚落下来,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周庭宇头回见她这般无助,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傻傻的走过去,把她抱回床上,一件一件的帮她把衣服穿好。心里颇不是滋味的说:“老板可能要把我调开,一会我想办法把阿海引开,杂物房里的人,让我的队友过来带走,你想怎么处置他随你的意思办。”
“好。”顾立夏木偶一样点了点头。
周庭宇知道她,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情绪,识趣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出了卧室。
、第十二章山雨欲来
被雨水冲刷过的城市,干净明亮,甚至带有一丝难以名状的亲切感。
许安然开着车,绕着市转了一圈,才心绪不宁的回了家。闲赋在家的父亲还没出门,他把换下的湿衣服丢给保姆,招呼父亲一起进了茶房。亲手泡了一壶熟普洱,他慢悠悠的将早上,林礼松和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问父亲怎么看。
许友坤听完儿子的话,压抑着激动的样子,去了趟书房。回来后就端着茶,在茶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浑浊无神的双眼,不时瞟向玻璃屋顶上方的天空。
屋外雨势很大,一落到钢化玻璃上,便溅起白色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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