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人几时到?”顾立夏倒了杯水,原先失控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老板派来的人,早上又在附近蹲守,要想办法将他引开才行,我也拿不准要多久。”
手脚被绑,嘴巴缠有两圈宽胶布的男人还没醒。干枯蜡黄的手背上,已经结着厚厚的暗红血痂。周庭宇去厨房取来三勺盐,倒进盛满开水的不锈钢面碗,
搅拌均匀后浇在他伤口上。
男人在痛苦的挣扎中苏醒过来。惊恐的眸子,绝望地看向周庭宇,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嚎声。
顾立夏睨了男人一眼,转身回房取来一把钢制的比例尺。又搬过一张实木的饭椅丢给周庭宇,“把他脱光了绑到上面。”
周庭宇满头雾水的看着她,不太情愿的去杂物房,找来几根细细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剥光男人的衣服,将他绑到椅子上。
顾立夏看他把人捆好,又跑回房间拿出一个,香烟造型的录音器放到桌子上。接着冲进周庭宇的房间,搬来一个精致的木质医药箱。周庭宇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俊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背过身去,尴尬得冷汗直流。
“喂,这种催情药用多少的剂量,够兴奋又弄不死人?”顾立夏只顾研究手里的药物说明,没注意到他奇怪的举止。
“咳咳!”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问,无地自容的周庭宇,唯有使劲用咳嗽来掩饰。
“咦,全是未开封的呀?问你还不如我自己来呢。”
仔细研究完那个药物说明,顾立夏自言自语的把药水开启,摇匀之后注入针筒中。
先前猥亵顾立夏的男人,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他们捆粽子一样,捆在椅子上。他肝胆俱裂的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顾立夏举着针筒,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求生的本能令他焦躁不已,急急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不是想当神仙吗?我成全你!”顾立夏轻蔑一笑,把针管扎进他的大腿。
寒毛直竖的周庭宇,悄悄转过身看她。心里充满了做错事,被人抓现场的惊慌感觉。头垂得低之又低,始终不敢直视。
顾立夏懒得搭理他,将他的本子抱到餐桌上接好线开机。拿着鼠标翻了好一会,找一个叫核心服务的文件夹点开,将视频画面、声音都调到最大。很快,让人耳热心跳的男女调情声,以新闻联播的音量响彻客厅。
拿起桌面上的钢尺,顾立夏好以整暇的坐到那男人对面,戏谑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周庭宇偷偷抹了把汗,脸色从红到黑又红又黑,几次反复下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几分钟后,男人的身体在外部的刺激,还有体内药物的作用下,很快起了反应。顾立夏打开录音笔,鄙视的眼神瞟向周庭宇;“喂,你愧疚完了没?帮我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
“哦,好!”周庭宇无措的走过去,用剪刀剪开缠在男人嘴上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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