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听阿斌抱怨,说到被领头修理的事。他脑子一热,很想替阿斌出了这口恶气。于是找了三个小姐把阿斌灌醉,偷到钥匙,还套出顾立夏的住址和进门密码。正巧他的老板最近放消息,要找到林礼松的
赌手算账。他想着又替兄弟出气,又给老板立功,兴奋的一夜没睡,一大早的就自己冒雨潜过来。
听完,顾立夏不管不顾,挥手又是一尺子打下去,完了扔掉尺子回房洗澡。
她忽然觉得很恶心自己,一把破玩具枪就把她吓成那样。
周庭宇抽搐着脸坐在沙发上,背后的衣服汗湿了一大片。刚想松口气,手上的手表又响起来,他跳起来解开男人的手脚,将他拖到门前。正要打开门的他迟疑了下,帮男人把短裤穿上。
大门打开,周庭宇的两个同事,化装成自来水公司员工,满脸焦急的站在门外。他们一见到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嫌犯,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周庭宇脸一红,迅速挥手叫他们把人带走。
冲完身子的顾立夏,透过门缝,淡定地看着男人被带走。
、第十四章冤家路窄
很快两人都收拾好了行李,相对无语,锁上门,一前一后下了楼。
车子离开顾立夏所在的小区,漫无目的的混入车流。周庭宇给阿成去了电话,那边告知何时归来的时间,和决定让他们去的地方。挂了电话,他小心翼翼的把阿成的原话转述。
坐在后座的顾立夏卷缩在椅子上,半天才有气无力的说:“去一趟司马巷。”
周庭宇把顾立夏送到陈伯家门口,自己在车上等她去跟陈伯话别。
陈伯刚买完菜回来,见顾立夏进门,眉开眼笑的拉她到门廊那坐下,神秘兮兮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烤瓷牙。顾立夏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的把那颗门牙接过来,小心的收好,“他有没有说要注意的地方?”
“说了,这个东西还在测试阶段,他不能保证可以百分百的避过检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陈伯的表情看起来特别严肃。
“放心好了陈伯,不到最后关头,我肯定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才经历一场浩劫的顾立夏,心里五味杂陈,仍努力挤出一抹惨淡的笑。
“妹妹仔,解决问题的途径有很多,你可以尝试下别的方法。年轻的时候我去办案,没有监控,线索不多一样能抓住案犯,关键是肯多动动脑子,高科技是为你服务,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依赖在高科技上。”陈伯看得出她的不好受,慈爱的开解她。
“我知道,最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医院的电话一直贴在你的床头,想吃什么叫刘妈给你做。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第一时间打医院的电话,或者让你女儿过来照顾你,晚上睡觉记得把门锁好……”
“唠唠叨叨的,你记得给老人带好吃的回来。”陈伯眼眶发红的打断她的话,赶紧拿起水壶装作要给花浇水。
“再浇那花就全淹死了,早上那么大的雨。”顾立夏咬着唇,笑得比哭还难看。挥之不去的伤感的情绪,充斥在胸口,沉沉的压得她喘不过气。
“乌鸦嘴!”陈伯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收起水壶。
“陈伯我走了,等我回来接着陪你打麻将。”汹涌的泪水瞬间决堤,顾立夏哽咽着说完话,逃一样的快步离开他的家。
“唉……”陈伯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回到车上,顾立夏擦干眼泪,一言不发地枕着自己行李袋发呆。她想回家,可又没脸回去。8年了,不知道父亲是否还在记恨她?母亲每次和她通电话,都不敢告诉父亲。生怕他知道家里这些年,还债的钱都她给汇回去的。她觉得好累,累到想一觉睡过去,永远都不要再醒来,不用每天活在肮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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