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他们几个拧开手电筒,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大门打开。门外是个破旧的公厕,一行人捂着鼻子匆匆往外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顾立夏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在泰安路!
公厕外的街道边,已经停有四辆没有挂牌的全新奥迪。林礼松和另外三个赌客,心有余悸低声谈论起来。一分钟后大家各自上车,分头离开。
车子过了三个路口,林礼松才平静的开口,要求顾立夏对今晚的事封口。顾立夏口头应允,内心却恨不得立即和周庭宇联系,告知他公厕内的秘密。
到了半路,顾立夏被放下车,转乘阿海开来的车子,准备返回自己的房子。
车子行驶到银湖路附近,阿海发现车子被跟踪,他加足马力想要甩掉尾巴。两人商议之后,阿海放缓车速,在一处漆黑的巷口前,顾立夏趁机跳车。
从地上爬起来后,顾立夏忍着痛往巷子里跑。跑出好远,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海那个贱人没给她准备鞋子。追悔莫及的她
,只得忍着脚痛,迅速离开暗巷。回到主街,顾立夏辨明方向后,她甩了甩空空如也的双手,步行往家走。
幸亏已是半夜,街上的行人寥落。跟个疯子似的的顾立夏,才没引起路人的注意。过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比亚迪,嗤的一声停在她身边,险些将她撞倒。
顾立夏惊魂未定,来不及思考的她,扭头没命地跑起来。
车里的许安然眉头紧蹙,立即丢下车,飞奔追上去。他猜不透顾立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半夜的跟个鬼一样,独自在街上晃荡。他中午去陈伯那,陪陈伯吃完午饭,又和他聊了聊家常。返回公司后一直忙到凌晨,父亲为他培植的亲信突然来消息,让他在这附近等待,说是有惊喜。
他放下工作即刻赶来,惊喜没等到却在途中,意外地碰见顾立夏,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想到她有可能是跟男人去鬼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紧紧尾随上去,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明明昨晚才和自己欢爱过,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换人吗!
追了几条街,他渐渐失去耐性,准备超过去截住他们。然后他看到了顾立夏,不顾死活地从车上跳下来。心下骇然地他,立即掉转车头,往小巷的另一个出口开去。更让他郁闷的是,人是见到了,可她又跑了。
许安然加快脚步,看着前面光脚还跑得飞快的顾立夏,内心里啧啧称奇。再这么跑下去,她那双脚还要不要了,不得已他只好放开嗓门喊了一声:“顾立夏你给我停下来!”
魂都快跑没了的顾立夏,听到身后的声音有些耳熟。她又跑了一会,才支持不住地停下来。一回头,居然是冤魂不散的许安然。她心中大喊不妙,立即思索对策。
终于追上她,许安然没说话,而是喘着气蹲到地上看她的脚,“脚都出血了,你不知道痛的啊?”
顾立夏愣了一下,才感觉到双脚脚底钻心地疼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想吓死我啊!”
“分明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然你跑个什么劲!”许安然不理她,站起来的同时,突然将她扛到肩膀上。“跟我回去,我帮你看看脚。”
“喂,你放我下来!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顾立夏又累又怕,吓得拼了命地捶他后背。
痛得直咳嗽地许安然,箍紧她的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脸上隐隐露出,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幸亏是半夜,路上的车辆不多。不然许安然扔在十字路口的车,肯定早引发大堵车了。把她放到副驾座上,许安
然拉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进门后,他打开灯把她拉到客厅。才看清她两边肩膀都擦破了皮,灰头土脸的样子可怜又可气。起身去反锁好门,许安然不顾的她反对,直接抱起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帮她清洗身上的灰尘,和那双血迹斑斑地脚丫子。
顾立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难得安分地任凭他摆布。只是许安然专注的模样,让她有点失神。从来没有一个男人,那样近乎珍惜地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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