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这个时候和他扯上关系,简直太不明智了。
顾立夏关心着地下通道的事,其实都没怎么睡。躺不住的她才拉开房门,就看见周庭宇在客厅发呆。她打了个哈欠,坐到他身边,顺便问他昨夜行动的结果。
听他说他们昨夜的行动,收获颇丰。光是现金赌资就缴获了近1000万,还有一些借据、房契什么的一大堆,男男女女抓了上百人。
恐怕林礼松要夹紧尾巴一段时间了,顾立夏小小的激动起来,忍不住幸灾乐祸。不过很快,她又想起昨晚的密道,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赌场的事突然变得迷雾重重,眼看就要到手的自由,怕是要碎了。
周庭宇见她一会高兴一会忧愁,一颗心也跟着忐忑不安起来。
顾立夏自顾自想了一会,回头看见周庭宇也在那发愣,不禁好笑。“周警官,后天开始除了必要的联系,你都不用见我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立夏,我们真的不能谈点别的吗?”周庭宇瞬间心死,原来她那么急于摆脱自己。
“谈情说爱?还是谈天论她?很抱歉,我两样都不擅长。今天你不用跟着我了,今明两天,我会很老实的呆在陈伯家。”顾立夏撇撇嘴,准备去自己房间换衣服,直接去陈伯家。
“你走之前,是不是该留点回忆给我?”周庭宇明白,任务结束之前,他将不再有机会,单独和她在一起。索性豁出去,再试她一次。
“你想要什么回忆?贪心会遭报应的。”顾立夏冷笑着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报应就报应吧,周庭宇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已经从沙发上跃起来。
顾立夏站在门边,等他一进来,立即扯下浴巾抱住他。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只要周庭宇的任务没结束,她就还有机会逃离。骗一个是骗,骗两个也是骗。何况周庭宇对她,似乎还是有点感情的。
激动莫名的周庭宇,呼吸急促地吻着她,两人紧紧相拥挪到床上。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一室旖旎。
打车去陈伯家的途中,顾立夏吞了两粒紧急避孕药。她忽然觉得难受莫名,这身子终究还是彻底的脏了。到
了陈伯家,她自己拿钥匙开了门。
陈伯正在天井里打拳,猛然见她进门,吓了一大跳。顾立夏吐了吐舌头,往门廊跑去。陈伯摇了摇头,继续打拳。一通拳打完,陈伯抹了抹汗,走进门廊,“妹妹仔,你怎么了?昨晚去做坏事被抓了?”
顾立夏摇摇头,警惕的压低声音说:“隔墙有耳,我写给你看。”说完,顾立夏故意大声的喊道:“老人家不能诬陷小孩!好陈伯,我还没吃早餐。我们去喝早茶好不好?”
“你请客我就去!”陈伯知道情况严重,也放大声音。
“又欺负小孩!你快点回房间换衣服,我要饿死了。”顾立夏又喊了一句,把已经打在手机上的话,递给陈伯看。
陈伯和她对视一眼,都疑惑起来,“有人请客,老人家很快就好。”换好了衣服,陈伯和顾立夏锁好门,步行去附近的黄记喝早茶。
顾立夏挽着陈伯手,若无其事的大声谈论着天气,还有小吃什么的。鬼鬼祟祟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见他们进了黄记,随即离去。陈伯挑了个靠里的位置,由于来得早,周围还没几个食客。
两人边吃边聊,不时开心的大笑。直到确认跟踪他们的人已经消失,陈伯才严肃的看着她说:“妹妹仔,事情变得很复杂啊。那个出口连接着的是市抗战时,国民党建在地下的粮食仓库。”
“难怪,那么多小道,我都绕晕了。里面到底多大,为何可以私人征用。”顾立夏还是理解不了,林礼松和阿成怎么那么熟识地形,在完全没有灯的情况下居然没跑偏。
“你去市图书馆,文献库有一本市札记,自己去翻下就知道了。至于是不是私人征用,这里面学问很大啊!妹妹仔,你那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陈伯喝了口茶,无奈的摸着花白的胡子。
“陈伯,我是不是没法逃出生天了?”顾立夏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想承认事实。
“事在人为!还有句话叫丢卒保车。你不妨借着别人的劲,把线放长,等待收网的时机。”陈伯三言两语,解去了顾立夏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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