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夏收回脚,将他扳过来,头朝下腿朝上地面向自己。踩住凳子不让他再动弹。拿过旁边椅子上的
扳手,她得意洋洋地放在掌中拍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一扳手砸下去,你会不会蛋碎人亡呢?”不等他反应,重重的扳手,像似没拿稳一般,不轻不重地砸向沈天的蛋丸。
沈天的眸子里,写满了惊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嘴中文胸的半截带子,随着他的脑带左右摆动,像是翻不过身的螃蟹,举着爪子在求饶。
这样就怕了?还有更狠的呢!越看越有趣的顾立夏,冷笑阵阵。破天荒地蹲□,伸出右手,握住那截软趴趴的海绵体,快速帮他□。那玩意,果真是不用大脑控制的,很快抬起一点点头。
取来放在凳子上的三角梅枝,顾立夏找到最长的那根刺,一手握紧那根海绵体撸出头,一手捏着木刺死命扎进去。一下,两下,连着扎了三下,沈天立即痛晕过去。
顾立夏站起来,去洗干净手,上了他的车吹空调。闭着眼睛歇了一会,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得顾立夏一哆嗦。她拿起来看了看来电,号码很熟悉。她依稀记得,这是阿杰的电话。
沈天这个杂碎,几时跟阿杰套上关系了。对于阿杰,她印象不深,只记得好像不爱说话,对她一直很规矩。林礼松手下的几个重要保镖,凡是脱过她衣服的,只有少数几个,没有趁机揩油,阿杰好像就是其中一个。
有没有可能,他联系沈天,也是为了在找自己呢?顾立夏放下手机,走回客厅。这次她可没什么耐性,拿起三角梅枝,就往他脸上抽去,直到将他抽醒。
沈天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头顶上方的顾立夏像个恶魔,正咧着殷红的唇,无声地笑着。
顾立夏打累了,再次愤恨的往他裆部踩去。这一次,她用了十成的力气。不堪蹂躏的沈天再次昏厥,身体还在不住的抽搐。
踩够了,顾立夏将扳手放在椅子上,剪下用来擦凳子的,那条裙子上的蕾丝边。先将沈天的眼睛蒙住,再拿了一条细的,一头系在他的脖子上,一头系在扳手手柄尾部。只要沈天动一下,那扳手就会落到他的裆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的蛋丸砸碎。
收拾好东西,她回到沈天的车里睡了一觉。后半夜的时候,院子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径直冲进客厅。看到地上人椅一体的沈天,带人找过来的许安然,莫名心惊。
不过他没打算救沈天,而是跟身边的人耳语起来。很快,几个人在客厅里对打起来,踢翻了另外的凳子,尔后冲到院中。
“放开我!”被拖下车的顾立夏,暴怒地抬脚踹向许安然。
许安然和她交了一会手,朝身后的人使眼色。“臭娘们,
我们老板要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会意,沉声呵斥顾立夏。
顾立夏挣扎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束手就擒,被许安然扛到,停在门外的车上。
汽车引擎的声音远去,一切很快恢复了平静。沈天纹丝不动,静静地在黑暗里,思索着来人的身份。会是谁呢?自己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发现顾立夏的消息。难道是之前抓走顾立夏的人,发现她丢了无意中找来的?可为何又说,老板要见她呢?沈天被刚才的事搞糊涂了。
许安然满脸怒容,反剪着顾立夏的双手,坐在后座。他不过是去公安厅,配合经侦队调查林礼松的事。才走了两天,回来就发现顾立夏逃出去了!
幸亏他及时联系上周庭宇,通过卫星定位器,才找到她的行踪。还好她没被沈天怎么样,倒是沈天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许安然从来不知道,顾立夏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回到别墅,许安然直接将她押上三楼,拖进主卧室。拉开阳台的推门,他愤愤地将顾立夏的双手,绑到身后,套在铁艺栏杆上。
顾立夏趁他不备,一脚踹到他的裆部。见他痛得跪下去,立即鄙夷的大笑起来,“姓许的,少跟我演戏。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许安然一言不发,揉着裤裆爬起来,回到卧室歇了一会。再回到阳台的时候,脸上布满狰狞。他退下自己的裤子,捉住顾立夏的腿,将她的裙子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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