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礼松给自己斟上一杯茶,细细的品赏。神情间,已无往日的意气风发,愈发枯瘦的面庞,是那样的忧虑而憔悴。这些年,他在整个公检法系统里,笼络了不少人脉。
而今他还未显颓势,那帮孙子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不然他也不至于,出险招。让阿成去找孙老板,散播假消息。
早料到孙老板,会趁火打劫。可惜百密一疏,他林礼松的赌场保不住,孙老板的也别想继续存活。林礼松捏着茶杯,脸上一派萧杀之气,沉声问那人:“这两天台子可热闹?”
“不好,孙老板放了消息,
许多新客,都改场上他那去了。”那人没有回头,而是拿起空了的酒瓶,放到鼻子下,沉醉地嗅闻起来。
“有没有办法转圜,拖拖时间让我准备撤退。或者你出手,帮我将饵子抓回来。”
“要转圜,500万的价!找人的事两说。”
“成交!”
林礼松快速写了张支票,放到茶几上,用干净的茶杯压着。“酬金先给你,希望你能,给我个满意的结果。”
“不送!”那人放下酒瓶,双腿交叠放到红木茶几上,又说:“赌场这个月的账本,我会尽快弄好。没事不要来见我,你身边多了几条警犬,不要太大意。”
“谢了!”林礼松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出了包房。
几条警犬?姚文正这个老东西,还真不客气四处留后手。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既然是警犬,光是打就太不够道义了。林礼松眼神阴鸷的上了车,叫褚子杰送他回家。
沈天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恍惚忆起此前发生的事。睁开眼,唐秀惶惶不安的小脸,近在咫尺。震惊不已的沈天,一时百感交集。他都这个样子了,唐秀竟然还对他不离不弃,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彭金花一直坐在沙发上念佛,听到儿子的声音后,她轻轻起身,走到病床边。说:“小天,你好好养伤,想吃什么就和妈妈说。”自从丈夫过世,她就陷在无尽的自责中,独自在老房里礼佛。
“不用,你们都回去吧。我死不了!”沈天嘴巴动了动,终于狠下心赶走母亲。
他如今躺在这里,不只是林礼松,恐怕孙、陈那一伙人也不会放过他。特别是林礼松,要是他得知,顾立夏从自己手里逃脱,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唐秀跟母亲无论是谁留下来,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负担。
唐秀没有做声,默默地挽起一直冷落她的,沈天的母亲离开病房。她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的母亲相见。也没料到,他的母亲,对自己是如此的淡漠。仿佛她根本不是沈天的女友,而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原本她挺期待,沈天能和她谈婚论嫁。今天到了医院,见到他和他母亲的那个样子。又听医生说,受伤的部位恐怕难以恢复,当即变得有些犹豫。
她不是贪恋肉体欢愉,而是诧异。打电话叫她来的人说,沈天昨夜和几个哥们,去酒吧喝酒,被喝多的客人骚扰。混战时被人打晕,身上还受了很重的伤。
一直知道他身手不错,因为喝多了被人打晕,还情有可原。可为何所有的伤,都集中在□。是不是他背着自己,还和另外
的女人有私情。所以才会被人报复?同身为女人,唐秀想如果自己恨一个男人,不会想他死去,而是希望他一辈子不举!
所以她自己很有可能,只是沈天众多床友中的一个。他脚踏多船,被另外的女人发现,并实施了报复计划。他的兄弟不能明说,特意编造了个,看起来无懈可击的谎话,哄骗她继续留下来。照顾后半生,可能会不举的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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