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天呢?你把人家废了,就不怕他半夜在你家门口上吊?”
“所以我住你家啊,他要来也是吊死在你家门口。”顾立夏坐起来,极其自然地把腿架到他胸前,“我不过废了他而已,哪有你狠!直接让他断子绝孙。”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许安然把她的脚放到嘴边,出其不意的吻了一下。
顾立夏急急收回自己的腿,脸上浮起些许绯色。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脑子抽了,把腿放到他身上。
许安然伸出手,捉住她的脚放在掌心摩挲,心情大好的轻笑起来。他喜欢她偶尔不防备的样子,有刺但不扎人,还能把他撩拨得心痒难耐。都说女人如花,他觉得顾立夏就是棵长满尖刺的仙人掌。但又觉得她更像窖藏的老酒,浓烈且回味绵长。
来自他身体的温度,包裹着自己的整个脚心。又酥又痒的感觉迅速升腾,把顾立夏的脸烧得通红。她很害怕这种诡异的感官体验,像是踩在云端,恍恍惚惚十分的不真实。
眼见她的头都要垂到肚脐眼,许安然满意地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才松开手,把她搂过来一齐倒进床里。“陪我睡一会,你来的这两天我晚上都不敢睡,生怕一睁眼你又跑了。”
“无聊!”顾立夏口气很闷,不情愿地缩进他怀中。
同一时间,沈天带着黑色棒球帽,面色晦暗地从省外科医院走出。他是悄悄过来复查的,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但是后果不乐观。仅剩的那颗蛋,似乎出现组织坏死的迹象。做完常规检查,医生嘱咐他过一星期来取结果,还给他开了不少的药。
顾立夏!不把你挫骨扬灰不足泄我心头只恨!沈天在心底咬牙切齿的怒骂出声。混进人潮后,他边走边掏出手机,想要联系阿斌。蓦然看到唐秀打来的几十通未接电话,他想了想走进地下通道,给她回打过去。
“你在哪?”唐秀的有气无力的声音里,透出极重的怒气。
“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告诉我你在哪?”
“没事我挂了。”沈天不等唐秀说完,冷静地挂断通话。
刚要继续给阿斌打,阿斌就及时的来了电话。他说他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他先听哪个。沈天愠怒,隔着手机骂了一句粗,告诉他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阿斌嘻嘻哈哈的不当一回事,简单明了的把话说完。不过他的好消息对沈天来说,比坏消息更令
他绝望。他说今天早上,许安然送唐秀去妇幼保健医院,他打听来的消息是唐秀怀孕了,准备在那做手术。
另外一个消息,就是顾立夏目前在景园足不出户,想进去劫人有点难。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混进景园去收拾她。
沈天边跑边说,让他等自己消息。结束和阿斌的通话,他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过地下通道。唐秀怀孕了!可是她竟然不想留下孩子,沈天简直不敢相信,柔弱的唐秀怎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他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只想亲自去见她,当面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拦了一辆出租,他一路催促开车师傅加快速度,脑中的思绪乱成一团。前天夜里,他从蒋善舟手里救下阿成,本想从他嘴里套点消息,谁知他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肯说。他一气之下和阿斌偷了一辆垃圾车,把半死不活的阿成扔到顾立夏门前。本想趁她搬家时,在半路劫下她,好报那不共戴天之仇。
不曾想许安然消息灵通,一大早跑去宜江坏了他的好事。他还发现从疗养院失踪的林东云,竟然跟顾立夏在一起,所有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他不顾阿斌的反对,驾车尾随在他们后方,打算上了高速直接把他们撞死。
出城后不久,坐在副驾座的阿斌说,还有另外一伙人也在跟踪许安然。他灵机一动索性放慢车速尾随其后,打算坐收渔翁之利。谁知前方的车子,才上高速就被刑警队拦截下来。其中一辆警车更是一路护送许安然他们,直到进入市。心有不甘的他,恨恨的放弃原先的计划,另想他法。
昨天,他去瑞鑫附近蹲守许安然,被几名巡街刑警发现。慌乱之下他只顾藏身,忘了给唐秀打电话。其实从他被顾立夏砸伤入院,他就感觉唐秀对自己冷淡了许多。想起自己在她身上投资了那么多,居然换来如此待遇,沈天又忿忿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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