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又怎么会不知道酒精和药物都对胎儿有副作用?但是她被逼无奈,所以只好选择最下下策了。她在心里祈祷着洞房能怀孕,同时又害怕能怀孕,因为她也不知道那样的情形会生出个什么样的怪胎?
只是如今,秦璐管不了那么远的事了,不是要十月怀胎吗?十个月以后的事谁能料到会怎么变化呢?谁也料不到!也许在“怪胎”出生以前,她就可以稳坐审家少奶奶位置了呢,那么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不是易如反掌了?
所以,秦璐觉得自己最重要的是抓住眼前的每一个机会!那么无论如何先把“蜜月宝宝”怀上才最当务之急!
看着秦璐扬起脖子就要喝瓶子里的红酒,审言脑子嗡嗡乱叫,他仿佛又看到了洞房花烛夜那一幕,仿佛又看到了秦璐因为药力而如火的激情。如果不是再也不想回到这家酒店,审言早就把这些邪恶的红酒给销毁了,否则又怎么能让秦璐再这样发狂!?
审言抢过酒瓶,“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别闹了!行不行?!”
正文我的新婚三人行(6)
红酒瓶摔碎的一刹那,伴着秦璐的一声惊呼,其实最震惊的人却是蓝诺雪!
那暗红色的液体洒落一地,在玻璃瓶的碎片间流淌开来,与灯光相互映衬着,看上去就像即将凝固的血!
蓝诺雪是医生,她当然不会晕血,可是此时却觉得眼睛被那酒红色给弄得花花的,头也嗡嗡地直叫。那些血让她很紧张,那些血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审言怎么突然发脾气了呢?而且到了摔东西的地步?至于这样吗?人家秦璐已经退让了,难道她自己想喝酒也不行吗?为什么?审言这个火发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难道一定要让自己在左右为难才罢休吗?
“审言,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可以限制你老婆的自由,为什么来管我?你这摔瓶子发脾气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秦璐愣愣地望着地上的残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然后开始对审言发难,“我真不明白,我是来帮你的,甚至是帮你们整个审家,你凭什么对我这个态度?难道现在你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是不是?”
在蓝诺雪听来,秦璐说得句句在理,如果没有秦璐,此时与审言面对的,说不上是哪个富家千金了?审言啊审言,何必*得摔瓶子呢?这可是伤自尊的事,秦璐一向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恐怕两人的“梁子”从此便结下了——
“璐璐姐,没扎到你吧?快让我看看。”蓝诺雪赶紧把秦璐拉到一边,她还真怕那些明晃晃的碎片把秦璐给弄伤了,如果那些酒液里再掺杂上秦璐的血液,自己的头恐怕就更要晕了,“璐璐你千万别误会,审言怎么会摔你呢?一定失手没拿住……”
哼,秦璐并不想听蓝诺雪这样拙劣的解释,摔不摔她秦璐自己清楚。甩开蓝诺雪的手,秦璐冷哼了一声,“你不用再解释,所谓越描越黑,他心里怎么想我比你清楚。审言我告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秦璐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并不像你母亲那样不可理喻……”
秦璐说得正义凛然的,甚至于提到审言的母亲郑慧珍。秦璐怕什么?其实她什么也不怕,她只怕事情闹得不够大了,只怕审言面对着蓝诺雪,从此对自己的那份歉疚就减少了。自己的“初夜”可不是白给的,审言想遗忘是不可能的……
蓝诺雪当然还是一头雾水,而且也很赞同秦璐的自我评价。是的,在蓝诺雪眼里,秦璐真的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性格爽快,办事利落,尤其律师这人职业,更让人觉得她大公无私的。还有啊,秦璐提到老巫婆,这样的比较本身就是个错误——因为她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好了,不要拿我母亲说事儿,小人也好,君子也罢,瓶子摔了是我不对。只希望今后这样的事不要发生!”审言打断了秦璐的话,貌似道歉,实际上是提醒秦璐——这样无理取闹的事今后杜绝再发生!
什么是光明磊落,也许每个人自己心里都明镜似的。明知道酒中有春药还要欺骗蓝诺雪去喝,这样的做法也叫光明磊落吗?明知道自己是好朋友的老公,却还是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暧昧举动,难道这也能称为光明磊落吗?
“诺雪,你看看你老公,这究竟是什么态度?这哪像道歉,分明是在责备!”秦璐可不是傻瓜,蓝诺雪不是对你审言无比的崇拜吗?那么自己就让她一点点的鄙视你;你不是想把洞房的事轻描淡写吗?那么自己就让你一辈子愧疚!
蓝诺雪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官司都没这么难似的,今天这两人是怎么了?平时不是“傻好”的吗?如今因为一件小事却来个针尖对麦芒,真是让自己哭笑不得。
“你们俩儿还有完没完了?就是一瓶酒吗,还扯到什么小人君子上了?好好好,你们都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蓝诺雪还是得打圆场,如果在以前也许她都懒得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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