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时担心的?”她微笑着侧脸睇他,“倒是你,该试着对我放心,否则未来的几年你可得闲着心过日了。”说着说着,她也不知有意还是过意,青葱似小手在他的心口画着圈。
“你这白痴,我是说你不怕放我一个人在国外会背着你乱来吗?”不待她回答,他就先恶狠狠的接着警告她:“明知我会对你不下心,你就给我安分点,不准让我挂心听到没?”说到激动处,他失控地摇晃她的身子。
“听到了,可我头也昏了。”她用眼神指控他的暴行。“其实不管我安不安分,你根本都放不下心!”她低声的自言自语。“少跟我打马虎眼,回答我,你真对我那么放心吗?”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
“不错,起码你还懂得信任我。”
“这跟信不信任有什么关系呀?”她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的放心啊?”他一脸和善的笑望着她,眼中却凝满了风暴。
“因为你有很严重的洁癖呀!”她对自己的结论满意极了,却被他一脸的凶恶骇住了。“你……你……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他怒吼道。“我的洁癖跟你对我放不放心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谁说打不着?你的洁癖简直到了几近变态的地步,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呀?”她的表情写满了我很委屈四个大字。为了他的洁癖,她被训练成一个厨艺高手,以应付他排斥外食的习性;为了他的洁癖,她还得忍受一尘不染和井井有条的环境;为了他的洁癖,她得活象自己欲求不满似的强迫他忍受互食与相濡以沫的亲昵行径。
“所以你就对我相当的放心罗?”
“当然。”
“既然,你对我放得下心,我又有什么对你放不下心的呢?”他被她笃定的态度惹毛了,所以有些赌气的闷哼。
“对呀,你大可放一百八十个心,我绝对不会给研究所里那些想追我的学长任何机会。”她好似没听懂他话意的许诺道。
“你说研究所里有人要追你?”薛璇的声音不自觉的又大了起来。当所有有意深造的学生正为研究所考试大伤脑筋的同时,她早已挣得她想进入的研究所的所属教授首肯,直升该研究所进行研究。
“你别激动嘛!大学部也有许多人想追我呀,可我还不都是乖乖的和你在一起,从没考虑过那些人。”她虽没有倾国之姿,可却有一番独特的风范,所以追求者源源不断。
“那是因为我根本没给你任何机会。”交往越久,他就发觉有越多的人在打她主意,她却一点戒心都没有。为免自己抱醋狂饮,他干脆霸住她所有的时间,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近她的身。
“是吗?”她侧头思考。
“不准想。”他霸道的不让她有思考其他男人的机会。“如果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和我一起出国的事。”
“你觉得我想得还不够久吗?”她眨了眨眼。
前阵子,为了让她“好好”想清楚,他硬下心不主动找她,非逼她妥协不可,可他万万没料到,她压根没留意到他那略带惩罚意味的举动,只单纯的以为他有事忙,才抽不出空来找她,所以她出乐得开心地大享难得的独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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