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习惯性的将她搂至怀中安坐。
“你在想什么?怎么连唤你数声,你都没反应。”她边说双手边玩着他的衣领。
“没什么。”他定定的望着她的眼,思索两个月前带她回祖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何寒假一开始,他父母就开始安排名为聚餐,实则相亲的烂把戏,截至上星期为止,他已经被迫出席不下五次了。若不是他以开学已经半个月,他必须赶写毕业论文为由,恐怕至今还附不了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呀?”她嘟高了嘴。
“为什么这么问?”他捉住她愈来愈不安分的手。
交往满三年的他们已经亲密到只差那临门一脚罢了。不是夏鲁心矜持不愿给,而是薛璇秉着最后一丝的君子风范,坚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肯行使所有权,可每每面对她有意无意的挑逗,他却又总是贪恋不已,不到撑不下去绝不杀风景的制止。
“因为你脸上清楚的写着你在说谎。”由于双手被钳制,她便垂首咬他性感的薄唇。
“你看错了。”他避过她锋利的齿,顺势加深彼此的吻。“才没有。”她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好吧,我承认,我在想事情,还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他微挪身子,让她可以躺得更舒服。
“想什么?”她舒服得开始有点想睡觉。
“如果没有意外,再过两个月,我们的毕业论文通过后就该开始准备婚礼了。”他爱怜的抚着她苹果似的粉颊。
“好。只要你父母不反对的话。”为了避免滑下他的身,她展开双臂环着他的颈。
“你认为他们会反对吗?”他套着她的话,因为他知道若明着问,她绝不会乖乖吐实。
“他们是你爸妈,又不是我爸妈,我哪知道呀。”她当下推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就猜呀。”他诱哄她。
“我猜呀……”她瞥了下他审视的眼,眼神澄澈的贴在他耳旁低喃:“不知道耶!人家对他们又不了解,倒是你,身为他们的儿子,你猜呢?”她四两拨千金的将问题丢还他。
“我不用猜,因为无论他们反不反对,我都娶定你了。”他伸手抬高她的脸,与她四眼相对。
“霸道,”她低啐道。
“是执着。”他不任同她的话。
“对,执着到了霸道的地步!”她撇撇嘴,轻声低喃。
“你说什么?”他扬起右边的眉峰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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