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夫人一点都不在意,还赞奴傲娇傲得好,她说奴这样半推半拒的更萌更可爱更让男人心动,太高杆了。
奴相信夫人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男人,除了房花烛夜,她几乎就没有给爷碰过。为了奴她居然愿意嫁给爷,天天独守空闺、还处处为奴置办打点,奴真的是粉身碎骨无以回报,只能用奴微不足道的身子报答夫人与爷的深情。
想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爷总是说奴比夫人更美更娇媚更清丽更漂亮更有气质,羞得奴总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爷说奴的身子白玉无瑕、凝滑如脂,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摸都摸不倦。他说自从在盐城看到了奴,他的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了。
爷说他对夫人只有感激之情,因为身份的差距确实很难让奴成为他的正妻。
小姐愿意嫁给他让国公府上下都没有话说,即使知道奴真正的身份也不会再因此责备他了。小姐的安排总是那么完美,让奴充满了歉疚。奴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他们俩的青睐
静静躺在床上,奴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从小就是这样,奴就是爱哭。难过时哭、伤心时哭,高兴或感动时更是泪流满面。
每回让爷享用过奴身子,奴总是要尽情地哭一场。高兴的、喜极而泣的哭。
爷总是笑奴水好多,下面的水也多,上面的水也多,真不知道奴纤细窈窕的身子哪来那么多水。
爷说奴一定是天上的水仙子、掌管雨露的女神,下凡来体验人生。奴听了总是又笑又哭。
夫人说奴是天生媚骨、体质,一般女人的身子是水做的,奴的身子是水做的。
夫人说奴如果被卖到青楼一定是头牌里面的头牌、名妓中的名妓,可以在史书流芳万古。
夫人总是这样,只有我们姐妹在的时候活像个女流氓,口不择言话不忌口,每次都把奴和妹妹们羞得夺门而出。
奴和爷第一次圆房后,就被夫人捆到大床上仔细盘问,非要奴承认奴是个货,就连第一次的那个都能享受到高。
在夫人的强迫下回味着前晚爷的狂风暴雨,奴在夫人的大床上居然又高泄身了,让奴真真羞得无地自容。
夫人安慰奴说这样才好,她说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人前是个贵妇、床上是个。像奴这种典型的傲娇萌角色,在床上小受一点更能得到爷的喜爱,她相信爷一辈子都离不开奴了。
奴听了好开心、好感动。奴又哭了。
奴也想问夫人初夜感想如何,却羞得一点也问不出口。夫人和奴情同姐妹,看奴的眼神就猜出来了。她说人生就像,既然躲不掉就要试着享受。夫人真的真的很讨厌男人吧但却为了奴甘愿忍受人生的……想到这里,奴哭得更厉害了。
夫人慌了手脚,猛地一把抱住奴,安慰奴。她说反正一定得嫁人,不管谁都好。夫人不想和奴分开,当然要帮奴找个年轻又多金的冤大头,这样她吃亏的也有限。
夫人说要嫁就要嫁个深爱奴的,而不是奴深爱着的。她看爷真的爱死了奴、迷恋着奴,又觉得奴也对爷很有好感,就自作主张帮奴订下了。
她问奴当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奴死活不肯开口。被夫人用各种具弄得泄身好几次之后,才羞答答地承认奴当初就喜欢跟爷在一起,也梦想过能成为爷的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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