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吃!”苍天大地,老子还活着,哈哈还活着!
“喜欢吗够不够”曼舒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笑得天真乖巧。
“啊!”李釉险些把刚吃掉的食物又吐出来,昨晚的老女鬼一定是云,她们不愧是祖孙,坑人的手法都一样!混蛋,狗急还跳墙呢,死胖子,小心玩火!
“去洗澡,真臭。”曼舒嫌恶地扇风,为了照顾半死的家夥,她特地请了一天假。
“酒嘛,越陈越香;男人,越臭越有味道。”李釉一脸自豪。
无耻!曼舒揪着他的耳朵就往浴室拖,抬手扒掉衣裤,不由分说丢进盆子里。
“哎哟,急什麽,虽然本大爷很想满足你,可真的没力气呀!”李釉靠着墙哀号。
“少贫嘴,快点洗,脏死了。”曼舒套上澡巾,按住他的背狠狠r。
“哇,轻点,老子不像你一身猪皮,坚硬耐。”好爽,老婆真b。
神经病,给你搓澡还废话连篇,曼舒对准李釉的屁股抽了一巴掌,摘掉澡巾递给他:
“其余的自己来,蓝色牙刷是给你准备的,记得洗衣服,我去找睡袍。”
“猪儿,人家好累嘛,你帮忙擦擦那里好不好”他甩甩垂软的小鸟。
“呵呵,信不信我一澡巾搓废你”曼舒不轻不重掐一把,愤怒离去。
“噢,你在谋杀你的福!”李釉冷汗横流,幸亏老二够结实,否则必然报废终生。
大概过了一小时,某裸男蹑手蹑脚窜入曼舒的房间,叉腰摆出风骚状,不断抛媚眼:
“达令,我洗干净啦,你要不要仔细检查呀哇,味道好香香哟!”
“穿衣服。”曼舒抖抖一团粉红,原来所谓的睡袍是她曾经的大码公主裙。
“,你不能,老子是男人!”她故意的吧日,多没品的破玩意儿!
“不穿”曼舒冷笑,“如果不穿,就别在我家光膀子蹦躂,请滚蛋吧。”
迫於威,李釉只好忍辱换上女装,高大的身材令裙摆刚刚挡住屁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蠢得不像样子,最可气的是死娘们儿还美其名曰“齐小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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