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呀!哎呀!”张金宝把水瓢扔进水桶,快步从菜地走出,紧紧地抱住张寅,在他的后背拍打着。张金宝的父母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个年轻人亲热的样子,咧着嘴直笑。张金宝笑着对张寅说:“走,和我抬水去。”说着,把一个木棍递给张寅,自己拎着一个水桶就走。工地上有很多橡胶水管子,他们就近找了一个灌满水桶,把水抬到菜地,张老师说:“你们玩去吧,这里马上就完事了。”
张寅说:“走,到我们宿舍看看。”于是,张寅、陈一雄和张金宝三人都向男生宿舍楼走去,他们刚刚走出那片家属菜地,碰见栾晓,张金宝告诉张寅,他是栾晨的弟弟。张金宝问栾晓:“栾晨呢,在家吗?”
“不在,他去市一中了。”栾晓说。
“今年还复读呀,差不多上一个算了吧。”张金宝说。
“我和我老爸都这么劝他,可是他不听,由他去吧。看我,就上咱们的师院了。”栾晓笑笑说。栾晓走后,张寅、陈一雄和张金宝又到男生宿舍畅谈,一直到下午五点,晚饭时间到了。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204章张金宝失恋张寅伴读陪考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04、
张金宝说:“走,到外边喝两杯。”张寅和陈一雄也正有此意。于是,三个少年下楼到校门外的小饭店坐下,一盘花生米,一盘麻辣豆腐,一盘炒鸡蛋,三个素菜,每人先來一瓶啤酒。在山易县代崖一中时,张寅曾受到张金宝的无私帮助,心里很是感激,陈一雄和张寅也算是患难弟兄了,他们永远不会忘记那段艰难岁月。当初陈一雄考上了重庆大学,不知什么原因也來到了晋北师院。这件事一直是张寅心中的一个疙瘩,几次询问陈一雄,他却总是回避这个问睿乓簿筒缓迷僮肺柿恕馐保沤鸨忠淮挝势鸪乱恍郏?br/
“陈一雄,你不是被重庆大学录取了吗,怎么到了这里呢?”
陈一雄迟疑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原來,陈一雄的哥哥在大同某部队当团长,与当地政府部门有很深的交往,这样既能方便照顾陈一雄,将來就业时也能有一个很好的安排。
张寅说:“重庆大学可比师院的牌子硬多了,还愁毕业找不到好单位?”陈一雄眨眨眼,笑笑说:“什么是好单位呀?你懂吗?”
“单位大,级别高,待遇高就是呗。”张寅不服气。陈一雄仍笑笑说:“嘿嘿,到时候你就懂了。”最后一个字“了”拉了很长的尾音。
吃完饭结账时,张寅和张金宝挣着付账,陈一雄在一旁冷静地观看。最后张寅抢先付了帐。其实洠Щ父銮慌袒ㄉ?毛,一盘麻辣豆腐一块二,一盘炒鸡蛋一块半,三瓶啤酒两块一总共花了7元零一角。
第二天,早饭后,陈一雄离校去找他大哥了。宿舍只剩下张寅一人,他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突然,“嘭嘭嘭”有人敲门,张寅翻身下床,开门一看,原來是张金宝。张金宝说:“走,到我家啊,我妈正包饺子呢。”张寅正愁着打发时光呢,就跟着张金宝下楼。他们从教工楼前走过,一直走出校门。张寅问:“你们家在哪呢?”张金宝低着头,半天才说:“教工楼才盖起一座,先让双职工的入住,我妈妈不是正式职工,只好先在外边临时租房住。不远,就在前面的那座学校里。”
师院的正对面是教育学院,中间只隔着一条20米宽的马路。他们穿过马路,从教育学院门口向北走,不远处向东有一条三四米宽的小道,小道的南边是教育学院的围墙,顺着围墙一直往前走,大约200米处,有一座学校,学校门口上方是钢筋拱形结构,上面的“杏花村学校”几个红漆大字已经很破旧了,它昭示着这座学校的沧桑岁月。
走进杏花村学校,紧挨着校门有一趟平房,张金宝家就住在这其中的三间平房里。一间做厨房,两间做卧室。这时,张金宝的妈妈正在院里的一个小木桌上调拌饺子馅,张金宝的大姐张小红在一边揉面,二姐张小青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小说。看到张寅过來,她们都起身微笑着欢迎,只有张金宝的爸爸躺在床上休息。
听张金宝说,他爸爸过去也是师院的风光人物,师院的前身是一所师范学校,他爸爸曾是师范学校的筹建成员之一,文革期间,一直担任该校的领导。后來,随着师范的晋级升格,领导班子调整时离开了学校的领导岗位,至今担任物理系书记一职,但由于他学历不高,洠в性诮萄6幌呷谓蹋涫稻褪且桓鱿兄啊贈'有从前叱咤风云的气概,心中常常暗自叹息。
张金宝的大姐张小红今年24岁,山西医学院刚刚毕业,对象是大同部队的一个排长,打算今年国庆节结婚;二姐师院英语系三年级学生,长得白白净净,戴一副深度眼镜,显得很文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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