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墙角
仅成为一种象征
黑暗中,一支烟在燃烧
另一双眼睛在燃烧
然而遗忘也是假的,如果
爱仅仅是一种虚假形式的伪装,如果
爱仅仅是一种若即若离不能挑明的关系,如果
爱仅仅是一只半透明的米袋子,如果
爱仅仅是一幅朦朦胧胧的风景画
于是我学会了撒谎。而你的形象
在一次次诚心诚意的欺骗中
升华、明亮。然后深深的
烙印在心里”
张寅大声吟罢,心里顿觉宽敞许多。他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往回返,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梦嫣带着眼镜正织针线,见张寅回來,就说:“这么晚了,才回來。”又说:“來,看看这个毛线领子合适吗?”原來她是在给张寅织毛线领子呢。
张寅赶快过去,梦嫣把毛线领子在张寅外衣领上比了比,正好。张寅忙说谢谢。梦嫣斜了他一眼,说:“有良心就亲回來看看。这个家门永远给你开着。”张寅心里一阵感激,竟一时无语,也不知如何说了。
第二天,张寅离开梦嫣和玉瓶,坐火车返回大同。在大同火车站,张寅又看到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手里提着半瓶白酒,一边喝一边唱:
“一等人是官倒,出了事有人保,实在不行往外跑;
二等人是公仆,游山玩水享清福;
三等人搞承包,吃喝嫖赌全报销;
四等人干租赁,坑蒙拐骗带小姘;
五等人是明星,挣的票子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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