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没想怎样,就照雷总你吩咐的吧。”
雷总怒火中烧的神情,真是太太太……太帅了,几乎将她的现代女性主义融为一汪春水。罗秘书深情款款、离情依依地攀在他房门边,慢慢远去。
在服务生还来不及带上他房门之际,隔壁套房立刻炸开罗秘书惊人的尖嚷。
“我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多鸟?!服务生!”
雷海棠双手支着太阳穴,听着无法隔绝的恐怖噪音。
“啊──我踩到他们下的蛋,好恶心!他们干嘛跑到我的房间来下蛋?”
“罗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这家饭店开了十年,从没发生这种怪事。”
“快把这些乌赶出去!把这些鸟蛋给我清干净!”一阵痛泣之后立刻传来下一波攻势。
“喂,爹地!人家还在外蒙啦,我再也待不下去,我要回家!这里简直烂透了,人家从没住过这么差劲的鬼地方……”
雷海棠不禁思索那支公务用的行动电话是否该改名为罗大小姐私人专用哈拉热线。
瞥见地上那坨罗秘书臀形犹在的狗屎,他闭目将脸沉入双掌间。哪里来的狗屎跟鸟蛋?
这里究竟是外蒙还是外层空间?
“谁教那女的说我们蒙古狗不拉屎、鸟不生蛋!”一阵悦耳清嫩的嗓音莫名扬起。“我当然得让她亲眼瞧瞧咱们的狗不但很会拉,连鸟也很会生!”
雷海棠不确定地抬起双眼。“谁?”
“你果然听得见我的声音!”清脆的铃铛声兴奋地和这嗓音一同回响。
“谁在那里?”在四处见不到人的情况下,他大步跨往窗台推开窗门张望。
除了辽阔无尽的连天碧草,只有远方点点白羊在其间徜佯。
“刚才你说听见我的铃铛声时,还真吓了我一跳。”咯咯笑声轻盈回荡。“这几百年来大家都只看
得见我,听不见我,你却和别人相反。”
他猛然朝室内回头。没人!
“你这个扁扁的黑盒子里到底有什么?我看你几乎每天都埋在它跟前摸半天,这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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