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中起,你跟我谈的废话还不够多?”
“不是以朋友的身分跟我谈,而是站在心理分析的角度来谈。”
“该知道的事你全知道了。”
“人际压力、感情压力、工作压力、家庭压力,这些我全解析过了,但你的幻觉呈现方式依旧很不寻常。”大卓板起谈正事专用的严肃面孔。“一个带着铃铛、没有形体的蒙古少女……依据你的过往经验,你生命中不曾有这样的意象出现,这个‘少女’的概念就变得分外奇特。”
她代表着海棠什么样的深层意识?
“你能够再深入描述这个蒙古女孩吗?”
海棠的神情出现微微僵硬,他抓放了一下紧握方向盘的手指。
“她……自称是蒙古格格,叫做铃儿,死于三百年前,当时才十五岁,死亡地点大约是我在外蒙住的现代饭店那一区。”
“嗯哼。”大卓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她说话的确有某种独特口音,不是惯用汉语的族群。”
“外蒙本来就不说普通话。”自有一套语言体系。“描述一下她的模样。”
海棠面部肌肉隐隐抽动。“我看不见她。”
“你没有办法看清楚她的长相及服装,还是你很难描述出你看到的影像?”
“我根本看不见她。”海棠一字一字地说。
“没有形体,只有声音存在,嗯?”
“罗秘书说她看到过,就攀在我背后,血肉模糊,像是由支离破碎的残骸拼接而成。”
“先不谈罗秘书,她的意念可能是被你的幻觉引导。”不具任何代表性。“那个铃铛什么格格
的……啊,铃儿是吧,都在对你说些什么?”
“屁话。”
突然间,海棠倏地猛踩煞车,在弯曲的山崖路上紧急大转弯,刺耳的尖锐声响伴随车尾差点飞甩出车道的危机惊动着车内两人。直到海棠奋力将车子驶回之前的平稳状况,两人才吁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大卓的魂差点被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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