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我心情的好转也让那些朴实的农民真切地感受到了好处,被各种各样匪夷所
思的罪名拘押的人,我一一酌情从轻处理,完全不处罚我也没有权利。毕竟我们
派出所名义上是属于乡党委直接领导下的,政府关的人我可以个别卖个人情,但
全部解放除非是我不想干了。我减轻他们的罚款,尽量让他们在拘押期间的生活
人道些。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龙燕燕很高兴我这么做,她的学生有很多都来自交不起学费的贫困家庭,她
深知一元钱对这些家庭都意味着沉重的负担,她每年工资的相当一部分都用在了
资助穷困学生上,以致自己的生活显得有些拮据。而像她这样的教师往往一年只
能领七八个月的工资,其它的都变成了白条。
乡教育办公室和乡财政所的人在我公开了我们的关系后,曾试图单独将她的
白条兑成现金,却被她拒绝了,她说除非所有教师的白条全部兑现,否则她不想
自己一个人特殊。后来乡教育办的老吴在喝酒时告诉我,让我哭笑不得,真不知
该怎么说她,迂腐、傻、纯洁这本来就是她该得的劳动收入。
那个夏天似乎特别漫长。农村的学校本来一周就只有四天半的课,可除了惯
例的暑假外,其它乱七八糟的假日也特别多。
学校老师很多人本身也是半边户(意即民办教师,自己还要种田),一到假
日就回家下地干活。少数的一些老师也回各自的家了。
龙燕燕以前也是回家,但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就很少回家了,基本上都留在
学校陪我。宽广的校园每到这时就显得特别宁静,我们两人在这里度过一个个浪
漫的夜晚。校园的每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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