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活泼的人,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
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
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
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
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
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
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
明显的比上次相聚时要老得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
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
了下来。
父亲温和地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地看着
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
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员就像做军
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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