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很久,感觉着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体
会到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的迅速。这是种很冰冷的与死亡亲吻的感觉,没有特别的
疼痛,只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向自己道别。
那种无奈无助绝望的感觉至今仍让我不寒而栗。而让我惊奇的是那一刻在我
脑海中印象最强烈的不是我的父母,不是小菲,不是曹小丽,竟是曾被我+b的
女警陈虹。人的思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医院醒来已是两天之后,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省城湘雅医院专供领导干部
疗养的特护病房里。病床前挤满了所里的同事和市局刑警支队的刑警们,询问、
笔录、慰问、愤慨、激动等等。随后就是难得的清静,案子未破之前不能定性,
所以也没有鲜花、记者的簇拥。
我父母年迈又在外地,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操劳。所里联系不上小丽,也不可
能知道现在我已和小菲同居,于是不知谁的主意,所里竟然安排陈虹来照顾我在
医院的饮食起居。
虽然是高级特护病房,有一名年青的女护士专责照顾我,但陈虹每天从上午
八点到下午四点的守护,让我在医院里坐立不安——不止是因她的存在,更重要
的是一直无法与小菲联系上,我可以想像她苦苦守候的焦急担心。
医院的空气里有一种永不消失的消毒水气味,很不舒服。
虽然特护我的护士欧阳雪是个年轻美丽的少妇,拥有漂亮女子的所有资本,
但有陈虹在身边的守护,我别说和护士交谈,连多看两眼也不敢。
自从那夜在陈虹身上极度的之后,我们根本没有象现在这样有两人相处
的时候。陈虹尽量不与我说话,偶尔交谈也不对我有任何的称呼。只是一句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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