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好好休息,孩子。」父亲温和地对我说,接着,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
「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地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
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他
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地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
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
最后,我父亲冷冷地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
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地为我按摩受伤的臂
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
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到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
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
办公室。
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到桌上压着,她根本没
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地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经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
分工明确地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地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
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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