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新的精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
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
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坐在
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他们小得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
由于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书本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
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
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
只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地帮
着他们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
案,所以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
纷邀请我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
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么要求他们的。只
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同学面前那副恭恭
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尽力帮他们一把。
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公安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不高,理
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他们唱主
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不少书本
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
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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