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脸上呼呼吹过,积水在脚下四分五裂,腿脚却越来越沈重了。
一圈又一圈,我的脑子里失去了对路程的概念,只知道尽量迈动象绑着块石
头的脚拼命地移动。妈的,怎么在操场边监督我的值日官还没有示意结束,我在
心里想着,这小子该不会和我有仇吧他是哪里人好象是衡阳的不对,岳阳
的好象没有得罪过他吧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机械地继续跑动着。
当筋疲力尽的我随着值日官走进系教导处的办公室时,面对平日里让我们噤
若寒惮的教务处长和班主任时,我连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
们义正词严痛心疾首的淳淳教诲声中,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唯一能听见的
声音就是自己汗水在皮肤上滑过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他们二位今天心情太好还是我可怜兮兮的神情打动了他们,竟然
不到半个小时就放我出来了,让我不禁大出意外。考虑到他们平日的冷酷无情铁
石心肠,我不敢幻想他们仅仅是出于怜悯而放过我,肯定是另有要事或者在准备
用其他的方式处理我。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了,跌跌撞撞地一路回到宿舍,在舍友们同情安慰的目光
中一头倒在床上,平日只觉得坚硬冰冷的木板床此际柔软温馨得像是天堂一般,
我躺在上面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醒来,窗外仍飘着细细的雨丝,我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痛痛快快地冲
了个澡,只觉浑身清爽精力弥漫,唯有肚子不时发出的咕咕声向我抗议。
看看表,竟然已是下午三点了,平时一顿饭不吃就饿得慌,今天竟然已经两
餐未进,顿时觉得腹内的饥火更加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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