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大宝低下头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这年头,大人都不愿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总爱敷衍他呢,伯伯是这样,连先生和爹爹也是这样,以为他小不懂事吗其实他什麽都知道!
昨天,那个坏叔叔,叫萧伯伯相公,哪有人随随便便叫人相公的,他们肯定是手拉手,晚上一起睡觉的关系。还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里看他,推开门,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亲亲,先生发现他来了,忙推开他爹爹,吓得脸通通红,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爹爹解释说,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药太苦,而先生嘴里又刚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给他喂糖果。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吃药也怕苦,怎麽没见爹爹用嘴喂他糖,只是随便抓来一颗往他嘴里丢去。
其实,张大宝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先生在他家里,就像是娘一样,爹爹对他,也像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一样地好。如果他一定要有後娘,而这个後娘是先生的话,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对他很好,不会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吧……
张大宝小朋友怀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优越感,洋洋得意地偷乐著。
而另外一辆马车上,萧凌远还在为昨天被张大宝撞破了他们的亲密,而虎著一张脸,不高兴著。
“好先生,你别生气了,阿牛哥这不是已经帮著忽悠过去了麽那熊儿子脑子简单,不会多想的。”张阿牛那个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实情都告诉儿子了,反正儿子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也没想过能够瞒著儿子一辈子。
“你还说,找借口也不会找一个好一些的,谁信我是在用嘴喂你糖果啊!”
“这怎麽是借口,先生分明就是在喂我你的蜜汁,缓解阿牛哥吃的药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萧凌远气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负气把脸扭向一边。
张阿牛见这宝贝疙瘩是越来越难哄了,正抓耳挠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他福至心灵,哎呦叫唤了一声。
“怎麽了伤口又疼了麽”萧凌远这下没心思别扭了,忙坐近些观察他的腿伤。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咬著他耳朵轻轻道:“先生都说要给阿牛哥生儿子了,到时候肚皮大起来,孩子总是要叫你娘的,你瞒得到几时”
“瞒到几时是几时!”萧凌远知道中了他的苦r计,可是张阿牛的怀抱热热的实在舒服,他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宝是个好孩子,他喜欢你,真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你当他的娘的。”
“什麽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张阿牛宠溺地顺著他的长发抚,心里恨极这个该死的腿伤,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一部马车了,倒是可以抓紧时间把小娃娃给造一造,先生说过他会努力的,现在还没见他做了什麽事显示他“努力”的态度呢。
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一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一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一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