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霏——”
她仍旧看着他,两只眼睛仍旧亮得慑人,然后一字一句说了另一句话:
“你若安不好,周正泽,我就把你当鞭炮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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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他的高兴还来不及显露出来;她却又说:“你若安不好;周正泽,我就把你当鞭炮点了!”
周公子输给一个手机,自然恼羞成怒:
“徐起霏;一个手机而已;你至于吗?”
她脸色认真:
“至于。”
他忍不住搬出陈年旧事:
“你以前不也直接把我手机扔马桶里冲过吗?”
那是她最不愿提的一段过去,她一直理智地任它淡去;不说、不想、不执着,相忘或是再遇都能拿出冷静优雅,可是他不放过她,竟然还这样吃了亏似的提起来,她脑中涌起一阵热浪;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是,我是扔过你手机,可是周正泽,那个时候我是你未婚妻,你却当着我的面和她甜言蜜语,我没把手机直接砸到你脑门上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你现在还有脸——”
除夕的夜,爆竹声此起彼落,又有鞭炮炸在不远的地方打断她的话,她清醒一些,陡然觉得自己再说这些真是发了疯,不由强自压下了那口气:
“算了,我是扔过你手机,那我不要你赔了,现在我们两清,这样总可以了?”
她要冷淡处理,他却闲闲一句又挑起事端:
“怎么可能两清,你是故意扔的,我是无意扔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这么说倒还是我欠你的了?”她本来已经转身,却仍忍不住回头,“周正泽,两年没见,你的脸皮厚度倒是与日俱增,明说你到底想怎样?”
自重见以来她一直叫他“正泽”,那样亲密的疏离,荒凉得让人心悸,而这几次的“周正泽”连名带姓叫得咬牙切齿,听来却踏实舒坦得多,他咳嗽一声,一本正经:
“也没什么,你既然知道欠,还给我也就行了。”
她气到笑出几声来,看几眼他那要笑不笑的样子,恨声道:
“周正泽,你是故意找茬来的吧!”
“吵什么吵,是谁大过年的站在我家窗户底下闹,还让不让人看春晚了?”他还没答话,一把大嗓门却从一楼的窗户里面吼出来,直吓了两人一跳,她这才惊觉吵到一楼的陈婆婆老两口了,那最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她刚要道歉,居然周正泽先开了口:
“陈婆婆,对不起,下来捡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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