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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都动不了,而全身的动力似乎都集中在身後甬道之中,也不管会不会给他带来更多痛苦就缠住所有钻进来的手指不许一个逃出去。王师毅已经许久没有掌控过自己的身体,如今这样的状况,他除了大口,什麽都做不成。

        间或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句求男人拔出手指的碎语,却被男人成心误解了去。

        “怎麽不要这个换别的”男人也不犹豫,只吊他胃口,“既然不要这几只怪物了,那我们换别的东西,好麽”

        王师毅听得出那声音里的暗示,若手上还有力气,他定要上去撕了那张嘴……可他终究没有能力,任那几指挤弄著抽了出去──刚要定神喘气,就有熟悉的东西蹭了上来,在入口浅浅画著,像是在抚似的,仿佛本不急著占领。

        但事实总不会如此,王师毅想管住自己唯一能管住的地方,还没使上力气,就被生生顶开,那洞口就像纳了柄利剑似的,撕扯著不容许退让。

        “……”除了倒抽气,王师毅已经发不出一点声响了。想著会不会就此背过气去,男人那东西调转了方向,又直挺挺地捣鼓进深处,令他顿时有了被剑刺穿的错觉,瞪大眼睛盯著床顶,那上面的雕纹他早细数过,如今再看,索然无味,但若能替他缓解一些此命休矣的预想也算是好的。

        只不过,男人不会就此罢休,进入或者霸占,都是一个前奏而已,王师毅真正受不了的是後面的事情,搅和著闹腾著,好像就凭那细细的通道便能把他整个人倒转过来,又翻弄过去。

        这个男人……因为接合越发紧密,男人的身体也靠近了他一些,王师毅不知是第几次这样面对这森的男人,那总是半垂著的眼睛到底在看向何处像带著倒钩般的鼻子偶尔从身上摩擦而过,生痛生痛;鼻子坚硬地勾起嘴角,那弧度何时看起来都令人毛骨悚然,更何况是在这麽近的地方。

        最难以忍受的是男人苍白的肌肤。近看时才知道那上面的纹理是那麽细腻,色泽光滑,可是,那般惨白,全无人色。就算是现在,在王师毅身上不停地耸动、将藏在身体里的全部强加给王师毅的时候,也一样惨白,就连温度都不曾有变化。

        那感觉……王师毅混乱地想。那感觉就像是身体里含著一柄冰冷的利剑,而怀里抱著的,正是一把跟“师文”差不多大小的长刀,随时都有可能让王师毅裂成两半。

        “果然还是应该放开你脸,你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好。”男人语带痴迷地说著,可王师毅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痴迷的迹象。

        就是这样一个早已森冷绝的男人,灌注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是温热黏稠的──那感觉就是要将他们俩绑在一起似的,蜡油一般,渐渐凝结,填满两人之间的每一个缝隙。

        可那些都是错觉,男人在里面腻不了多久便会抽身而去。

        “‘王师毅’……”男人贴过来,再一次念起他的名字,手指从他刚才被拉扯起来的面颊上滑过,好像记不得不久之前曾有这麽一个控制他面部的尝试,“‘王师毅’……真是我最b的玩意儿……”

        对,“玩意儿”,他王师毅是眼前这个号称“驱尸乐六”的邪魔玩腻了尸体之後最新的“玩意儿”。

        就按乐六说的那样,是最b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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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毅这人,是那种幼时无法无天、一长成人就突然懂起事来的类型。眼下河沙门众人在京郊十一里亭为王师毅摆下送行宴席,还都在议论他六岁那年去河沙门“藏经阁”放p仗的事情。

        “烧得那叫一个干净!”王师毅的师叔们哥哥拍著大腿叫好,“当初就叫师傅不要搞那劳什子‘藏经阁’,扰了咱们多少年快活,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过世前定的那些规矩有多难!”

        都说河沙门里门人是群人,其实不然,师傅是逼他们识字的;後来还仿照别的门派建了个屋子塞满书,规定弟子们每个月要读的数量,整个河沙门里飞狗跳,不得安生。

        “还好师毅一把p仗把那地方给烧了!要不现在咱们还要成天关在里面抄书啊!”一谈起这事,师叔们都要感激涕零地拉上王师毅再多喝几杯,亲密地揉著他的肩膀,好像寄予厚望一样。王师毅笑得爽朗,但私底下泼了几杯酒,毕竟此番远行不是游乐,而是为了武林大计。

        师叔们也不理会他如何答话,又说起他七岁那年第一次举起佩刀“师文”就把师祖立下的河沙门戒碑砸了个粉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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