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时间:3/232013
王师毅说完,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彻底没了动静,连一点呼吸响动都没了。
是他发狠扔了话,虽然语调平淡,可还是一派决绝,不给人回旋余地。
不过,他觉得对著乐六,他也不需要留下余地──当断之人,越早越好。
只是,为何乐六不给他任何反应……王师毅忍不住动了动上身,那乐六的脑袋沉在他肩上,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谁让你这麽说的”乐六忽地问道。
谁王师毅即便身体被人掌控,说话也句句发自肺腑,不会受人支使。
“你那舅舅”乐六见他不答,猜起来,“他年轻时是什麽货色江湖上早有风闻,他有脸面来教训你”
“你这话什麽意思”王师毅不愿听人说起马菡中那些莫须有的不堪传言,他在河沙门就有人提起,但都被母亲一一驳了,再没有人敢议论,不想如今落到乐六嘴里。
“我王师毅不听别人摆布,别牵扯旁人进来!”
“难不成是你自己的意思要不是现在一笑就疼得厉害,我能被你笑死。”乐六依旧没有挪走他的脑袋,仍靠著他,一动不动地说著嘲弄的话,“玩意儿,玩意儿,说来说去,除了我,你早跟别人没甚关系了。”
“这下你要跟我决断──那你还能跟了谁去”
“你倒可笑,我就是我,王师毅为何非要依附他人生存!”王师毅觉得乐六才是不知所云之人,“你给我白荧血之时,便是给我自由。不管其他东西,正邪两立,你我势必分道而行,难不成我还要去助血魔称霸,残杀我的亲友吗”
“关寒飞什麽事你就是我的东西,谁跟你提过放你自由白荧血在你那儿,血骨一脉也在你那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毫无联系了”乐六觉得这玩意儿是真摔傻了,异想天开至此,事到如今还能想得出这种笑话。
说到底,还是白荧血和血骨一脉的问题。
“那好,你告诉我,白荧血在哪儿我弄出来还你就是,反正本来断了联系我就该跟那些武林人士一起死了,你硬拉我回来……现在我还你!”想起在金岭派被亲人友人满怀疑虑的目光注视的时光,王师毅无法忍受了,他本就该死,死在安德或者死在金岭派,总之从他打定主意要杀血魔的时候就该死了,都是这个驱尸鬼手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回来,不给他个痛快。
“……你想死”乐六冷声问道。
“不过人人都要轮上的事情,我早点又何妨”
乐六听了半天不说话,终於开口,又是没头没脑的一句:“玩意儿,有人要你置我死地”
“我可不听别人命令!我不过要结果自己,与置你死地有何关系”王师毅说著,脑中想起乐六这麽说的意义,“你的意思是,要我杀你才能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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