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屁看啊,你百分八十是从那爬出来的,不懂问你妈去,思恒愤愤地想。
“喂,猜猜里面能容纳多少东西”舒伦丝毫不理睬她的杀人目光。
“听说女人的小洞最大可装一个脑袋,试试呗!”闵翔好奇地扯住花唇r。
我靠,孩子,不要被骗了,那是打肌r松弛剂的结果!思恒冷汗横流。
“应该先把头发剃光吧,但我不想变秃子,用鱼缸怎样”舒伦森邪佞地笑笑。
“是哈,恰好有圆形的,我去拿!”闵翔一脸干坏事的表情。
“不要!”思恒尖声抗议,随即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二位帅哥,你们想谋杀吗”
“谁让你总干巴巴的害老子难受,好歹是只,真不敬业!”闵翔大言不惭。
“你舔舔就湿了。”妈蛋,就当找个牛郎吧,思恒把心一横,故作媚态。
“做梦,是你取悦我们,不是我们取悦你。”舒伦一眼便看穿她的伎俩。
“塞小鱼不就行了,不伤身的。”闵翔伸手抓出一条,却是黑不溜秋的清道夫。
“我可以用,拜托,千万不要把那玩意儿……啊!!我给你们!”思恒声嘶力竭地哀求,尽管心里极度嫌恶,但牺牲嘴巴总比被鱼搞死强。
“哈哈哈哈,瞧你b呵呵的样子,有没有吓尿啊”闵翔捂著肚子狂笑。
混蛋!思恒抽抽鼻子,堂堂二十七岁的阿姨竟被个小男孩戏弄,天理何在!
嘻,闵翔将清道夫丢回鱼缸,低头靠近蜜,舌尖轻轻一舔:咦,女人是这个味儿
“你……”看到好友的举动,舒伦颇感惊讶,随即恢复平静。
技术渣,思恒默默吐槽,算了,保住-就好,让他们折腾去吧。
要伸到里面吗闵翔挠挠头,两指扒开嫩r继续舔舐;舒伦耸耸肩,含著少女的粉r慢慢。两人的动作一个生涩一个熟稔,目的皆是让猎物湿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啧啧的水声和咕噜噜的吞咽声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思恒咬牙遏制从不断向周身扩散的热流,神智越发模糊。
闵翔抬头瞟她一眼,乌黑的双眸泪光闪闪,红润端正的娃娃脸散发出一股天真憨傻的气息,活像求糖不成的邻家小弟,绝对能激发女的宠溺欲。
“姐姐,喜欢吗”舒伦也趁机装乖,捏著两颗被吸硬的r头撒娇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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