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扬没应他,房间里还是一阵闷响。
“喂,我进来了啊…”
郎泰晖走进去之后,立刻见到了习扬狼狈地卷在被子里的样子。他的被子乱糟糟的,像是主人在里边翻身翻了一夜似的,床头柜的东西也被打翻不少。再看习扬,他的头发比平时更加卷翘,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则紧紧皱着,半张小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喂!你、你怎么了啊…”郎泰晖冲到他床头,下意识地用手他的额头。
习扬哼了两声,哑着嗓子道:“我…好像感冒了…好难受…起不来床……想喝水……”
“你这哪是感冒了,都烧起来了好不好!快起来我带你上医院!”
郎泰晖转身就想叫出租,却被习扬从被子底下伸出来的手指轻轻扯住了衣角。
那无辜的手指的主人两眼死盯着他:“…我不想去医院……我想喝水嘛…帮我倒个水好不好,郎哥……”说到后面,习扬又害羞似的挪开了视线。
郎泰晖又是着急,又是被他这样子戳中了心坎儿,一下子心软了。他皱着眉头轻轻地把习扬的手塞回被子里:“…你躺着,我马上给你倒来。”
郎泰晖调了一大杯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习扬扶起来靠坐在床上。
“先把水喝了,我去给你盛碗粥…吃了之后再吃点药,嗯”
习扬低着头两手捧着杯子,睫毛轻轻颤抖着:“…嗯,谢谢郎哥…”
郎泰晖既是心疼又是心痒,赶紧跑出了房间。
等他拿着那碗粥回来的时候,习扬果然又可怜兮兮地“碗好烫拿不住”“手臂好酸啊”,然后巴巴地看着他。
郎泰晖觉着自己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但仍是好人做到底,坐到他床边上,拿着勺一口一口地喂习扬粥喝。
郎泰晖手脚的,其实伺候不来人,习扬有时被烫到了也不说,只急促地吸几口气,然后眼睛里的水汽更重了。
他一边喝粥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郎泰晖看,看得他心里一阵一阵痒,没好气地说:“你…盯着我干嘛。”
习扬被他一说,立刻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一边小声地应道:“我…我难受……”
“那、那我也没办法…你又不愿意上医院。等会吃了药多喝点水,休息着吧…”
“嗯……”习扬沉默了一阵,手指都绞在了一起,很紧张似的,“郎哥…你、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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