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门的那个板脸的男人是谁!!!
“不不不是要吃我吗…啊、我、我是说…是,我做的饼干吗”
“是啊。”
“我…我这里没有…现在做的话…下午给你…可以吗”狄晓书可怜巴巴地看著他。
“那辛苦你了哟”
於是狄晓书就这样开始当起了苦工,蛇怪先生总是三天两头的就来问他要吃的。
接著除了饼干之外,他们也开始聊一些别的话题。比如狄晓书知道了蛇怪先生的名字叫凌赦,在一家投行上班,是刚从外地被调到这里的总部来的。
当然,都是在楼道或者电梯里的,从来没有认真地谈过什麽,而他们之间最关键的话题…妖类的身份,两人虽然都心知肚明,却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这样一来,虽然安全度过了几个星期,狄晓书的恐惧感也从未减轻。每当看到凌赦舔一下唇角,抬一下手时,他总会本能地一缩,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吃掉了…
而且…回想起凌赦每次见到他时玩味的表情,狄晓书就又气又怕。
很多蛇怪都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
他们甚至不是享受打猎的过程,而是看准时机下手,让猎物中毒或受伤,然後拖著麻痹的身体狼狈地逃跑,他们则在猎物身後游刃有余地追著,直到对方奄奄一息地倒下…
狄晓书觉得,他绝对是陷入了对方长线玩弄猎物的计划┬﹏┬
回想起凌赦有一次挽起衬衫袖子时,露出的手臂线条…狄晓书就觉得自己一点逃跑的希望都没有。
房租又已经签了一年,赔偿金很高,现在换住处已经来不及了。
狄晓书也不敢向亲人或朋友求救,因为他们大多数也是鼠,万一被自己牵连…
他只能乖乖地满足凌赦的要求,过著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生活。
狄晓书觉得,每天在电梯里与凌赦相处的30秒,永远可以毫无疑问地被评为“一天中最冷汗直流的30秒”、“一天中腿最软的30秒”、“一天中最没骨气的30秒”等等等等。即便他今天因为工作上的过失在办公室被上司骂到臭头,这30秒的地位还是牢固无法撼动。
“凌先生…你、你好。”虽然狄晓书已经对这个每天都发生的巧合见怪不怪了,但老实说,他有时候还真想豁出去,每天爬18层的楼梯回家算了!
虽然只要对方想找他,只要过个走廊敲个门,他还是怎样都逃不掉的…
“晓书,今天回家路上也很挤吗。”凌赦还是一贯的笑面虎表情,不动声色地贴到狄晓书身边,把他逼到电梯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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