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烦恼的是另一件事:习莹莹的年纪已经可以归为高龄产妇,如果真要帮任玦珩生孩子,可能还是存在风险。
他担心她的身体,但是内心知道以他母亲那种为爱付出所有的冲动个,不帮那人生个孩子不会罢休。
「小铮,回去了。」任玦珩不知何时出现在教室门口,卤蛋跟柏达赶紧跟他挥挥手跑的不见踪影。
习铮把书包扛上肩,走在男人後面,他真希望校园能够再大一点,这样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不用面对等一下的……
上车後,任玦珩望著他:「莹莹去跳韵律舞了,我们有2个小时。」
怎麽那麽久……说实话他也忘了第一次花了多少时间,他只知道每一秒钟都像地狱,不知是他的还是男人的汗水沾了满身,从头到尾就记得男人一成不变的那句:『放松,再放松一点。』
他很想问任玦珩,当一把刀子在你身上切割的时候,怎样才能〝放轻松″
而且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肠道一直被刺激,他满脑子都是便意,男人的那玩意每次到极深时,感觉好像快要拉出来的东西又被顶回肚子里……这种感觉恶心至极,他的下腹被撞击的不断痉挛,p不断传来被撕裂的剧痛。
他还记得结束的时候,自己气若游丝的询问男人:「我以後……还能用那里上大号吗」
男人闻言似乎隐忍著笑意,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然後,然後他就没有记忆了,醒来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那人留了张纸条说已付了过夜的钱,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望著纸条,习铮心想这就是大人的处事方法,成熟、体贴、但是无情。
对那个人来说,r体关系就只是r体关系,不会牵扯进任何情感或情绪。
从过往的记忆绕回来,他发现车子驶离了市中心,来到一个像是住宅区的地方,不禁问道:「你还有其他事要办吗」
不然怎麽不是开去宾馆呢
「这是我原本住的地方,以後我们都在这里做,」任玦珩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我的房间里〝东西″比较齐全,这样你也会比较好受一点。」
习铮心想可能所谓的好受就是把原本锋利的刀子磨的钝一点吧不论如何,他感激这个人在这件事上的体贴。
任玦珩带他进电梯来到13楼,打开门,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典型单身男人的套房,深色系,家具简单,任玦珩问:「你要先洗澡吗」
习铮坐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望著四周:「你洗吗」如果男人不洗,他就花两倍时间。
说他垂死挣扎也行,反正能拖尽量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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