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9、不翼而飞
那个人的吻很炽热,虽然抱枕的阻隔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习铮发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原来脑子里的幻想比眼睛所见的更有杀伤力。
看不到那人的注视,却在身体各处感受到吻的游走时自动产生各种想像。
那个人究竟现在是用著什麽样的表情注视著他习铮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快了,只能更用力的抓紧抱枕,身体反映著他的情绪,越绷越紧。
任玦珩好笑的望著那快被扯碎的抱枕,停下动作:「小铮,把枕头移开,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在强迫你。」
难道不是吗习铮露出自己苍白的脸,低声催促:「本来跟你做这种事就是一个约定,你不用管我怎麽想,赶快做完让我回去。」
任玦珩撑著手臂望著他:「所以你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
习铮神色不改的应道:「应该说,我觉得这像是一种投资。」
「投资」做这种事可不会生利息啊,任玦珩失笑。
「一开始我告诉自己就当被蜜蜂螫,後来发现不能这麽想,毕竟被蜜蜂螫完只会红肿发烧,但是跟你还是有好处的,例如这一年我跟我妈就能过好日子,不用住原本那个破公寓,也不用看著她被不喜欢的客人乱,其实我很感谢你,老师。」习铮条理分明的分析利弊得失,眼底清亮如水。
这小孩……任玦珩从他身上起来,把落在床脚下的衬衫递给他:「我们回去吧。」
「但是,」虽然在听到时巴不得马上冲出去,习铮还是略微迟疑,「我们还没……」
他的目光定在男人脸上,突然意识到甚麽似的染上淡淡薄怒:「难道你要反悔」
任玦珩已经把外套穿回去,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都那麽说了,如果我还执意要做下去,不就跟蜜蜂同样级别了吗」
习铮望著他,发现男人眼底有著清晰的落寞,心想自己的话似乎伤到男人的自尊心,但他并不打算收回。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怎麽办」他还是要问清楚,这关乎到母亲的幸福跟权益。
任玦珩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了他的头:「是我自己要放弃我的『权益』,跟你没有关系,毁约的是我,所以我还是会履行当初跟你约定的所有条款,只是你不用履行义务跟我了。」
这表示这家伙要去外面找伴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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