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他自己、任玦珩、母亲,他们三人之间的平衡,渐渐在崩毁。
男人还是让他多躺了半小时恢复体力,才驾车开往学校,他忍著下体不适的酸麻感,慢慢走进教室。
卤蛋跟柏达已经两天没见到他,都很担心他的身体,下课後光速一样冲过来,柏达还取笑卤蛋第一次在看到吃的东西之外速度那麽快,卤蛋生气的说我担心阿铮不行喔!
习铮萎靡的趴在桌上,眼睛已经快阖上了,窗边一个大步经过的身影瞬间将他的注意力逮了回来。
任玦珩正望著手上的资料,所以没有注意到他,又因为腿长,两三步就经过他们教室的走廊,到隔壁班去了。
习铮在看到那人时突然身子一紧,然後他发现,道湿了。
一股熟悉的肿胀从下体传来,他连都勃起了。
对死党说尿急之後,他埋头冲进厕所,砰地关上隔间的门,快速褪去裤子,本来想打手枪帮自己泄火,想到今早在男人的嘴里尝到何谓欲仙欲死,他的手顿了顿。
接下来几分钟,他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奸自己的小,边边回想任玦珩对他做的事,回想那时道感受到的强烈快感,他在幻想的帮助下,终於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氵朝,水喷了他一手。
望著手上的透明体,他的心慢慢下沉,几乎不认识这个已被彻底改造了的身体。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希望某个”说我很假”的读者不要再追这文了否则我这种”那麽假的作者”写的文伤了您的眼怎麽办?我很假很假的为您担心著喔
、30、一败涂地
回家的车上,反常的安静。
习铮望著窗外,身处密闭的空间,那人身上的味道简直是强势的入侵著他的嗅觉。
他知道任玦珩用了某种香水,味道奇特,即使没有问过也没有私下调查过,他还是很确定那是茶树的香味。
在被任玦珩压倒在旅馆床上的时候闻到它;在跟母亲去赴男人的约时闻到它;在参加那两人的婚礼时闻到它;在跟那人在卧房里翻滚了一整晚时闻到它……
也许味道真的,能制约一个人吧。
习铮藉著注意街上往来行人的穿著转移注意力,心想以後每天上下学都要面临这样的考验真的不太妙。
「你今天在学校……zbp;听著身後传来的低沉嗓音,习铮竟反常的不敢转头,从车窗的反可以看到男人正望著自己,他等了几秒才转过头,语气平常:「你刚说甚麽」
任玦珩边注意路况边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今天第三节课,我经过你们教室要去开会,突然想到有东西忘了拿就折回去,看到你垂著头狂奔的背影,我跟上去,看著你跑进厕所,多亏那时厕所没有其他人,我才能隔著门板,听见你玩自己小的声音。」
习铮面无血色的听著,突然有股冲动就这麽打开车门跳下去,如果正好有一辆车冲过来把他撞死更好,这样就不用一次次被这家伙玩弄於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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