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车子里的自白
李柏达躺在自己的卧铺上,心脏在黑暗里怦怦作响。
习铮晕过去後,任玦珩将人打横抱起,李柏达看男人似乎打算往回走,赶紧先一步溜回房间。
回到房间後,李柏达用棉被把自己从头到脚严实的裹住,内心猜测任玦珩现在可能把习铮抱去浴室清洗,所以迟迟没有回来。
想著想著却不小心想起刚刚亲眼目睹的活春画面,悲催的发现自己又硬了。
他闭著眼睛边撸管边想像习铮高氵朝时迷离失焦的眼神;想像习铮被的泪流满面,全身抽搐;想像任玦珩的大在习铮子里进出时传出的濡湿水声;想像那两人的r体一次一次糜的碰撞著……这次zbp;李柏达全身燥热,只好从棉被里露出半颗头,下意识望向身旁空了的卧铺,一方面期待习铮赶快回来,一方面又怕看到那家伙。
只有他自己知道,以许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把习铮当成幻想的对象,但这个秘密必须带进坟墓里去,否则跟那个人会连朋友也做不成。
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他突然感到不安,怎麽阿铮跟任老师还没有回来
……难道任老师跟阿铮还在继续……可是阿铮都昏过去了啊。
李柏达紧紧攥著棉被,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担心,心一横又掀开棉被跑了出去。
但跑到刚刚那块空地却没看到半个人,他在附近转了几圈,都没看到那两人的身影。
他还跑去男厕一趟,也没看到人,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刚刚他拎著阿铮的一只拖鞋站在墙後面偷看,後来离开的时候很匆忙,他应该是把拖鞋落在了原地,可刚刚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在墙角发现拖鞋,难道被谁捡走了
虽然不是多麽大不了的事,李柏达还是坐立难安了好一阵子,甚至有种进屋行窃,却在犯案时不慎留下足迹的胆颤心惊。
他颓然回到房间,望著睡到不醒人事的王闵人他们,内心突然产生无比的羡慕,因为他们不知道阿铮的秘密。
不知道阿铮跟任老师丑陋不堪的秘密。
任玦珩躺在放倒的驾驶座上,从後照镜瞄了眼正蜷缩在後座熟睡的人。
车窗外的夜空漆黑如墨,星子跟海砂一样散落其上,他静静望著这片广袤穹苍,心想自己为什麽要逼习铮说出那些话,但在习铮受不了w的折磨说出他想听的话之後,他反而郁闷了。
而且最後,他还是没能内在他里面,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迟疑了。
他知道习铮处心积虑想带著母亲从他面前逃开,他也知道一年之後,那个约定期满後,他再没有理由将他桎梏在身边。
每次他俩的时候,他都会自暴自弃的想,乾脆就让这家伙怀孕吧,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这个人囚禁在自己身边。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的这麽做了,习铮对他的印象只会比现在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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