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看了一眼自己走过来的方向,在光芒能照的到的尽头,还有像这样一模一样的石柱在有序的往後排布,想起自己走过来的时间,再看看这四周同样的石柱,慕容彦心里一惊,这个神庙到底是有多大。
如果这个石台就是神庙的中心,那麽他若是要继续往下走,是否必须要走同样长的距离才能走出去,那就意味著这座神庙竟然和一座城市一般大。
慕容彦想往旁边走,避开这道直的红光,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周围似乎有什麽阻拦著,他竟然无法离开红光照的范围,他试著伸出手去碰触,才发现那红光的边缘竟然像是有实质的墙壁,他用手著那光滑的墙壁,满脸的难以置信。
难道要被这道光困在这里了他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瞬,身体就像是被烈焰燃烧一般的疼痛难忍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身体里的血都沸腾了起来,他的身上开始冒出一些白烟来,像是被高温烧著了一样,慕容彦第一个感觉就是,衣服上沾染的那些怪物的血有问题,那些漆黑又带著怪味的体,在这样的红光下冒著诡异的白气。
他毫不犹豫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後甩到一边,衣服碰在红光外那看不到的墙上,然後顺著落下,可惜却没有烧起来,那些白烟也不见了。
慕容彦还没来得及去想是怎麽回事,他身体里的疼痛突然就上了一个台阶,那真是分筋错骨一般的痛,痛的你恨不得想要杀了自己,慕容彦咬著牙强忍著,爬在红光边的那道看不见的墙上用力的撞著。
他的努力是无用的,那看不见的墙无比的坚固,无论他用多大的力,都纹丝不动。若是有人站在这里一定会觉得惊诧,慕容彦一次次的撞在空中,然後被空气反弹回去,这情况别提多可笑了,但是慕容彦真的笑不出来。
他最後想到的是从装甲虫那里弄来的触角,那堪称最坚固的硬壳和武器,他取出他的爪套,然後狠狠的抓在空气墙上,眼前丝毫没有变化,而他同样出不去。
那看不见的空气墙竟然比装甲虫的触角还要更坚硬,慕容彦没辙了,事实上他全身疼痛的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最後,他只能半跪在地上,佝偻著身子,痛苦的抽搐。
原来,痛到了极限的时候,是连求死都不能的,因为你本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慕容彦浑身都是冷汗,不自觉的全身抽搐著。
他烂泥一般的摊在地上,感觉自己浑身的血在疯狂的燃烧,所有的肌r和胫骨像是被炙热的铁水给融化了一样,那是一种痛苦到了极致却求死不能的感觉,慕容彦甚至恨不得被活活痛死好了,然而他的神却强悍的惊人,在那麽痛苦的情况下,依然保持这一丝清明。
漂亮的黑眸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变得充血,血丝爬满了眼白显得无比的骇人,然而更可怕的是,慕容彦全身的经脉都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紫色,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上显现出来,就像是他身上布满了一张诡异的紫色脉络。
如果说慕容彦以为那已经是最痛的时候,下一瞬到来的疼痛才真是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地狱洗礼的感觉,那是灵魂所不能承受之痛,他几乎疼到瘫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撑起了半个身子,慕容彦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完成这个动作的。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所有感觉都放在疼痛上了,身子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除了痛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只恨自己为什麽不死,更恨自己清醒的思维。
在最後的高氵朝来临的时候,慕容彦跪在地上,挺直著整个脊梁,高高的昂起头对著那道从地狱来的红光,泣血的嘶吼著。
然後感觉到他的身体像是被生生的撕成了无数小块一般,而他终於如愿以偿的陷入了那如同死亡一般的黑暗中。
空旷而寂静的神庙里,那个在昏迷在石台上的人,身上幽紫可怖的脉络图正在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遍布了整个背部的庞大而血淋淋的血蝎图案。
作家的话:
呃,消失了好几天,今天一更上两章的量,补偿大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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