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庆抬起手按了一下简丹的头,
“不长个儿了!!”简丹昂起头抗议。
“那我给你拔一拔。”
简丹敏捷的跳到路大庆的身后,发现路大庆腰后面别着一根笛子,顺手抽了出来,仔细看了看,
“还是我送你的那个笛子?”
“是啊。”
“有点旧了。”简丹看到笛子经常手握地方的颜色很浅,已经现出竹子本来的色彩,笛身却光滑闪亮依旧。
“这些年不管去哪儿我都一直带在身边。”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当时买的时候就不贵,音质也不是很好,你应该换一个好的。”
“东西不在贵贱,在于它的价值。”
“它的价值就更低了,原就没花多少钱。”简丹小声说。
“在我心里它是最贵最有价值的。”
简丹低下头抚摩着笛子,眼睛有点湿润。
“简,记得你给我织的那件毛衣吗?”
“白色的,领口、袖口和底边各有两道蓝色的线?”
“对。我现在还穿呢。”
“真的吗?骗人!”
“真的。两个袖口的边儿都掉套了,每次穿的时候都被公司里的女员工笑话。”
“那是我有生以来织的第一件毛衣,也是唯一的一件毛衣。”
“那也是我人生中得到的第一件毛衣。”
“我知道。”
“我特意咨询过公司里的大姐,洗毛衣不能用那种碱性大的洗衣粉或者洗衣液,要用丝毛净。在盆里倒一点丝毛净,再倒入一盆清水,把毛衣放进去,浸泡十分钟,然后用手轻轻揉搓,最后用清水冲干净。为了保持毛衣的柔软,我还用柔顺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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