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钰的声应其而出。
卿御得意地伸出舌头低压著花口上下舔噬,享受著卿钰的花口不断地颤栗,那里受到过多的快感一下比一下的用力抽搐,趁其打开的空隙,卿钰再次将自己的w挺身贯穿,突然的进入让两人失控同时爆发。卿钰的欲整个剧烈抽搐收缩著,可是她还不满足,就著高氵朝继续扶著卿御的臀让欲物抽动自己,研磨花。卿御已经过几次,卿钰还是不放过他,似是想要把他压榨乾一样……“皇姐……皇姐啊……啊……皇姐……哈哈哈──御……受不了了嗯啊……求你饶了我吧……
皇姐……皇姐……给我……用力吸我……”他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卿钰看著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孪生弟弟,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带著点暴戾的说“亲爱的皇弟……刚刚是谁翻身点火的……嗯想停下……起码等皇姐灭完这趟火……”完全不顾此时已经昏了过去的美人儿,继续发泄著自己的欲火……
黑衣暗侍已经守候多时,直到卿钰满足了,他才将一封信放到她手上……原本他的任务也就此完成了,正想转身,卿钰却不温不火的道出一句“我可没说你可以走了!”故此他转过去的身在此赚回来对著卿钰,可头却低著不看她。这是他们做暗卫的规矩,不可直视主人的面容。
卿钰如同一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只揽著薄纱挡在身前,脚步曼妙地靠近他。他随即推开,不能和主人靠近也是规矩之一……“我可怕吗”卿钰有意逗弄他。这个整天面无表情,连话都不怎麽说的人。对於引起他更多的表情,她很有兴致。伸出手去挑他的下巴,却被不露痕迹的躲开。暗卫部的主上教过他怎样轻巧地躲开女的咸猪手,今天他总算实践了……应该庆幸主上教给他的东西有用好呢……还是应该为自己的主人终於将魔爪伸向他而感叹!
“说起来──本还没看仔细看过你的容貌呢!”看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她决定暂且放过他了。她拿出信……抬头看著他“怎麽!想留下来服侍我。”只见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开玩笑,他还想以後找个老实的女人嫁呢!
卿钰将信上的内容看完,双眼危险的一眯……这女人也不过如此!
卿贤看著卿钰命人送来的信,眼泪豆大的泪珠滴落,化开了字。同时落在心里,痛在蔓开渗入四肢百骸刺痛著,连毛孔都感觉到疼。
虽然自己也早对自己的坚持有所怀疑,但始终没有人打破不是可如今现实摆在了眼前,自己一直相信的被瓦解了,他的整个世界也随著倒塌。这个事实由谁说不好,偏偏由她告诉他!
他的自尊……
那麽誓誓旦旦地说‘她是例外的’,现在倒好那句由自己口中亲自道出话,此刻成为了无言的讽刺和嘲笑。自己说的话‘甘之如始’像诅咒一样在脑中回旋。
怒极反笑!
人家夫妾都娶了几个了,儿女承欢膝下……
作家的话:
票票啊
礼物啊
、酒不浇愁
人家夫妾都娶了几个了,儿女承欢膝下……
她的心里,或许他早已成为过去,也早已忘记!只有自己还一直执著著那曾静的诺言,说来可笑……他们之间又没有任何的明文契约,倒是她的正夫和她是名正言顺,从小订立的娃娃亲。况且,他的身份,他的自尊,本不允许有人和自己同等地位,他只能是最大……况且,他和她有情,有异於其他的男人。一个你从来没有抱任何期盼的人,只要不亏待自己的话,怎样也是无所谓的。刻在相爱的人眼中,却是容不下一粒沙!
卿贤自斟自饮……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灌’。他只想醉,一醉方休就可以暂时的麻痹和忘记,口处有火在烧灼他,很难平静,无法平静。心里有把声音叫他去问清楚,可是转而又想到……他还不够可笑吗还要去看人家一家是如何融洽温馨,然後亲耳……亲耳听见在她心中,他已经什麽都不是。那曾经的海誓山盟应经被风吹散,被时间的浪潮淹已经没渺无声息……“呵呵呵……呵……”想想都觉得可悲之极,连他都不禁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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