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乾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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